立法院第11屆第3會期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第15次全體委員會議紀錄 時　　間　中華民國114年5月19日（星期一）9時11分至11時54分 地　　點　本院紅樓301會議室 主　　席　黃委員仁 議　　程　報告事項 一、宣讀上次會議議事錄。 二、處理院會交付114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外交部主管預算提出書面報告後始得動支等22案。 討論事項 處理院會交付114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外交部主管預算凍結案： 一、第2目項下「基本行政工作維持」之「一般事務費」預算凍結300萬元專案報告案。 二、第4目「國際會議與交流」項下「協助各種國際交流活動」預算凍結20%專案報告案。 三、外交部主管預算凍結案等24案。 答詢官員　外交部部長林佳龍 外交部亞西及非洲司副司長陳詠博 外交部條約法律司副司長許柏逸 李主任秘書淑娟：報告委員會，出席委員8人，已足法定人數。 主席：現在開始開會。 請議事人員宣讀上次會議議事錄。 立法院第11屆第3會期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第14次全體委員會議議事錄 時　　間：中華民國114年5月15日（星期四）上午9時1分至11時36分 地　　點：紅樓301會議室 出席委員：羅美玲　　沈伯洋　　黃　仁　　陳永康　　陳俊宇　　陳冠廷　　林楚茵　　徐巧芯　　王定宇　　林憶君　　馬文君　　 　　　（出席委員11人） 列席委員：羅明才　　李坤城　　張雅琳　　鍾佳濱　　葉元之　　翁曉玲　　 　　　（列席委員6人） 列席人員： 國家安全局副局長黃明昭及所屬人員 海洋委員會海巡署副署長謝慶欽 大陸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沈有忠 法務部調查局主任秘書余尚賢 主　　席：沈召集委員伯洋（上午9時22分後由林委員楚茵代理） 專門委員：廖曼利 主任秘書：李淑娟 紀　　錄：簡任秘書　曾郁棻 簡任編審　張美慧 科　　長　黃姵瑜 專　　員　謝禎鴻 報　告　事　項 一、宣讀上次會議議事錄。 決定：確定。 二、邀請國家安全局、海洋委員會、大陸委員會、法務部調查局報告「中國複合式威脅對我國家安全之影響」，並備質詢。 （國家安全局副局長黃明昭報告，委員沈伯洋、羅美玲、黃仁、陳永康、陳俊宇、陳冠廷、林楚茵、徐巧芯、王定宇、李坤城、林憶君、馬文君、張雅琳、翁曉玲及鍾佳濱等15人質詢，均由國家安全局副局長黃明昭、督察處藍副處長、海洋委員會海巡署副署長謝慶欽、大陸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沈有忠及法務部調查局主任秘書余尚賢等即席答復。） 決定： (一)登記質詢在場委員均已發言完畢，報告及詢答結束。 (二)委員口頭質詢未及答復或要求提供之資訊，請相關機關於2週內以書面答復本會全體委員及並副知本會，委員另指定期限者，從其所定。 散會 [image: image1.jpg] 主席：請問在場的委員，上次會議議事錄有無遺漏、錯誤或需要更正之處？（無）沒有，議事錄確定。 請議事人員宣讀報告及討論事項。 報告事項 二、處理院會交付114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外交部主管預算提出書面報告後，始得動支等22案。 [image: image2.jpg] [image: image3.jpg] [image: image4.jpg] 討論事項 處理院會交付114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外交部主管預算凍結案等26案。 [image: image5.jpg] [image: image6.jpg] [image: image7.jpg] [image: image8.jpg] 主席：報告事項二、處理院會交付114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外交部主管預算凍結案，提出書面報告後，始得動支等22案，現書面報告已送交本會，請問各位委員，對於預算解凍有沒有異議？（無）無異議，同意動支，提報院會。 現在請外交部針對主管預算解凍案包含專案報告二案進行報告，請部長報告。 林部長佳龍：主席、各位委員、各位先進、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承蒙大院外交及國防委員會安排本部主管114年度公開預算凍結項目進行解凍，今日列入議程計有報告事項22案計2,149萬3千元，以及討論事項26案計40億4,270萬5千元，本部已分別研擬書面報告函送大院在案，此部分已納入大院「議案關係文書」，敬請各位委員參閱。 鑒於政府資源有限，本部向秉撙節原則覈實編列相關預算，為持續推動各項重要外交事務，敬請各位委員一本長期以來對外交工作之關注與支持，對本部續予督促與鼓勵，並同意解除上述各項預算凍結案，以利本部業務之順利推動。 以下接續由本部亞西及非洲司陳詠博副司長就「阿拉伯在臺商務協會（ACCT）相關爭議及後續處置案」，以及條約法律司許柏逸副司長就「在臺外籍人士司法相驗案件處理機制」進行專案報告，向各位委員作具體說明，謝謝！ 主席：請陳副司長專案報告。 陳副司長詠博：主席、各位委員，大家早安。有關「阿拉伯在臺商務協會」（Arab Chamber of Commerce Taiwan，下稱ACCT）引發相關爭議事，相關處理過程，茲分述如下： 一、本部在111年8月接獲沙烏地阿拉伯、約旦及阿曼三國駐臺機構（下稱三駐臺機構）反映ACCT冒用官方身分及核發認證文件後，持續積極與各該駐臺機構聯繫並提供協助。經查該協會係依據我國《人民團體法》向內政部申請許可設立，係屬我國之「社會團體」，本部無權對該協會相關作為逕行處分。嗣經與內政部及法務部調查局密切聯繫及協調，ACCT冒用官方身分及核發商業文件認證事業於112年11 月處理完畢。 二、有關ACCT於112年9月間對三駐臺機構提起損害賠償及妨害名譽之民、刑事告訴事，本部於職權範圍內與法務部積極協助確認其等所享有之豁免範圍，並據以進行後續協助及相關處理。本案業進入司法程序，基於司法獨立，偵辦中之案件本部無法提供進一步協助。至有關外交特權暨豁免事，各國駐臺機構所享特權暨豁免範圍不盡相同，係雙邊基於對等及互惠原則下相互授予，涉及我國駐外機構與人員在該國所相對享有之特權與豁免，並根據外國政府予我駐外機構及人員待遇之情形隨時動態調整。目前臺沙間享有完整特權豁免待遇，我則持續努力提昇與約旦及阿曼間互設代表機構及其人員之特權暨豁免待遇，尤在ACCT案辦理過程，本部迭次促請該兩駐臺機構轉陳其政府儘速辦理，迄今仍待對方政府回應。本部另於114年1月17日會晤約旦駐臺商務辦事處新任代表伊可琅（Ekram Hasan Fayyad ALSUKKAR）處長，向伊說明該處及其人員於我國未享有民（刑）事及行政豁免，建議伊或可考慮委任律師處理與ACCT之損害賠償訴訟。 三、本部112年12月間獲悉三駐臺代表遭受騷擾一事，除於第一時間關切並瞭解，隨即洽請內政部警政署加強對三駐臺機構及代表之安全維護，並協助三駐臺代表將相關證據提供予檢調單位偵辦，本部也持續與我政府相關機關及三駐臺機構保持密切聯繫，隨時提供必要協助。 四、本部於114年1月16日本部再度致函內政部，針對ACCT所致相關爭議、本部依權責協助辦理事項及相關立場等節提供說明，並請內政部基於主管機關權責，檢視ACCT相關行徑是否有違反法令、章程或妨害公益，復依法予以適當之處分。本部另為審慎計，亦於同(16)曰函請司法院、臺灣高等法院、法務部及內政部，說明於處理民（刑）事及行政案件涉外國駐臺機構及其人員時，應先向本部確認其特權暨豁免範圍，避免引發爭端。 五、本部及內政部於114年2月27日復就本案相關爭議及後續處置方式進行協調，內政部嗣於 114年3月20日致函ACCT，針對該會名稱及相關資訊恐有誤導公眾之虞等節提供行政輔導，並令其限期改善。同（20）日另函內政部警政署，針對辦理外國駐臺機構及其人員所涉民、刑事案件時，應優先向本部確認其特權暨豁免範圍乙節再行說明，並依本部建議，請該署針對三駐臺機構遭受滋（驚）擾一案，已建立相關熱線機制並再加強安全防護。內政部警政署復於114年4月30日致函本部，說明ACCT疑涉詐欺及偽造文書罪一案查處情形。函中敘及ACCT業於113年1月31曰，停止租賃辦公室；另查ACCT官方網站、Facebook及Linkedln等網頁資訊，未見提供「文件認證/驗證」等服務資訊。 結語 本案相關應處本部均依法規及職權積極辦理，並與相關機關保持密切聯繫並積極溝通、協調，未有消極、延宕等情，且相關爭議事項多已辦結或獲改善。敬請委員繼續給予指導與支持。 主席：請條約法律司許柏逸副司長報告。 許副司長柏逸：主席、各位委員先進。以下謹就我國對於「在臺外籍人士司法相驗案件處理機制」之執行現況及強化與外國警政合作、司法互助之策進作為，說明如下： 一、我國處理在臺外籍人士司法相驗案件實務，係由檢、警直接通報該外籍人士所屬國家駐臺機構，並透過該駐臺機構聯繫死者家屬，藉以爭取時效並踐行維也納領事關係公約之相關通報義務，並未透過本部或法務部轉知駐臺機構。 二、苗栗地檢署偵辦於112年7月間發生之泰籍移工遭車輛撞擊死亡之車禍案件，於113年12月17日發布新聞稿詳細說明處理該案聯繫家屬之經過，認本案泰國移工之家屬於第一時間已知悉並委託在臺仲介處理死者後續喪葬相關事宜，並向泰國貿易經濟辦事處申請死者死亡證明。本部尊重檢、警機關偵辦刑事個案權責，以及基於人道及時效優先考量，依據現有機制，使外籍人士家屬最快獲得必要協助，以保障被害人遺屬權益。 三、本部及法務部對於臺、泰間相互提出之刑事司法互助個案請求向來均密切合作，近年來雙方已順利完成數起司法互助請求案。以我國與東南亞國家為例，本部已協助主政部會法務部及內政部等完成與菲律賓簽署「刑事司法互助協定」、與印尼簽署「防制人口販運協定」、與菲律賓、越南、新加坡及泰國分別簽署「共同打擊犯罪協定」。此外，目前我駐胡志明辦事處（兼轄東埔寨業務），以及駐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尼及泰國等4國代表處均派有法務秘書（法務部調查局）及警務秘書（內政部刑事警察局），駐緬甸代表處也派有法務秘書，上開人員均在館長統一指揮下推動建立雙邊警政、犯罪偵防、情資分享及調查業務聯繫窗口。 四、本部將持續與相關部會合作宣達處理涉及外籍人士案件流程，並推動與各國洽簽警政、司法互助協定，擴大司法交流與合作網絡，保障雙邊人民權益。 主席：現在開始詢答。本會委員4加2分鐘，非本會委員4分鐘，10點半發言登記截止；如有臨時提案，請於10點半以前提出，11點左右處理。 現在請陳俊宇委員上臺質詢。 陳委員俊宇：（9時18分）謝謝主席，我們有請林部長。部長早。 林部長佳龍：委員早。 陳委員俊宇：對於推動各項國際交流相關的活動，從外交部的解凍報告來看，臺韓同屬印太民主的陣營，雙邊的實質關係還算穩健，雙方持續推動各項領域的合作交流。南韓6月3號進行總統補選，國會最大黨共同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李在明，目前民調大幅領先其他候選人。他曾經有一個論述，他說臺海是中國和臺灣的內政問題，與韓國無關。若李在明順利當選，韓國的外交政策可能會有所轉變。我想請教部長，我們如何觀察韓國大選的動態以及主要候選人在外交政策上的走向？大選結果是否會對於區域穩定造成某種程度的影響？ 林部長佳龍：我們外交部密切注意韓國總統大選，當然國家領導人會影響外交政策的走向，不過地緣政治也有它比較長期穩定的結構，所以我們在觀察的時候，當然競選前、競選中跟競選之後的說法跟他的政策走向，這之間我們也看到一些調整。我想任何執政者都要承擔外交政策的後果，所以這一點，我們對於韓國大選可能的選舉結果密切關注，不同的情形我們也會相對地有因應。最主要的，在印太第一島鏈，不管日本、臺灣、菲律賓或者包括韓國，都是密切相關的，朝鮮半島跟臺海之間的情勢互相連動。所以我想美國的印太司令部也是基於這樣子在進行很多的溝通協調，臺灣也是這裡面、第一島鏈，可以說防止威權擴張我們是站在第一線，韓國也是。 陳委員俊宇：好，謝謝部長。韓國之於臺灣在各領域上往來算是頻繁的國家之一，假使真的向中國靠攏，加上中共持續對臺灣主權地位和國際參與的空間施壓，臺韓之間的交流發展會不會受到什麼樣的阻礙？我們要如何深化跟韓國之間的實質關係？ 林部長佳龍：臺韓之間除了地緣政治的關係很密切以外，其實在經貿上的整合跟分工也日益加強。其實韓國也因為過去跟中國簽了自由貿易協定，對他們的產業造成很大衝擊，是負面的；反而臺灣現在在全球布局裡面，相對來講就沒有那麼依賴中國的市場。但在半導體供應鏈，我們從競爭到合作的關係都有，不過面對美國的關稅政策，臺韓彼此也休戚與共，我們是既競爭又合作的關係，我想臺韓之間除了地緣政治跟經貿以外，在文化交流上，特別是觀光旅遊，這方面的關係非常密切。所以我們還是把它當作理念相近的民主國家，希望大家協同一起維護印太第一島鏈的和平穩定跟發展。 陳委員俊宇：好，現在除了美國關稅各國都在談判進行當中，我們也觀察到中日韓之間的往來，時隔5年，今年3月在首爾再次召開第13次中日韓經貿部長級會議，在會議中都宣示了3國之間要深化經貿合作，尤其要加快FTA的談判。部長，您認為成行的機會高不高？臺灣如何透過外交策略及早因應可能的變局？ 林部長佳龍：這涉及到美中抗衡，就是紅色供應鏈跟民主供應鏈之間的競爭關係，所以現在以川普的不管是關稅貿易或他的產業政策，我想要去進行所謂日韓跟中國3國的FTA整合，事實上難度很高。另外一方面，怎麼樣面對川普政府的關稅，大家也在進行區域的整合，這一點包括CPTPP，我想臺灣為什麼爭取要參加，而中國也是，不過這個問題當然除了經濟層面還有地緣政治上的考量。總之，我想對於中國利用川普的新政合縱連橫，特別是在所謂周邊國家，也包括東協等等，這個當然會連帶影響到我們，我們也密切關注跟審慎因應。 陳委員俊宇：好，這部分我們也請外交部持續關注，包括韓國大選還有相關的經貿談判的發展，以妥適調整我們相關要因應的外交策略。 林部長佳龍：是。 陳委員俊宇：主席，我可不可以再借1分鐘左右？ 我想再請教部長，針對菲律賓放寬官員來臺交流的限制，主要以經貿還有招商為目的，可是臺菲之間的觀光旅遊或人員互訪，甚至安全防衛議題上都有相關的密切關係。如同部長日前曾表示過，新的規範將有助於我國在總合外交下持續深化臺菲實質的關係。菲律賓總統府公布的新備忘錄內，臺灣應該如何加強和菲律賓之間的各項合作往來？互動官員的層級是不是已經有提高的現象？ 林部長佳龍：是，我們歡迎菲律賓政府鬆綁，就是放寬兩國之間往來的限制，這個很明顯的，因為最近供應鏈在重組，很多臺商從中國，甚至從東南亞其他國家，是不是要移到菲律賓？這個是他們希望爭取臺商去投資。地緣政治上，我們都面對中國的威脅，跟美國也都有合作的關係，可是怎麼樣加強總合外交當中，除了價值外交、同盟外交，還有經濟外交，所以我們希望推動臺菲經濟走廊，來加強臺菲之間經濟的整合；尤其是呂宋島，美、日、菲之間也有一個呂宋經濟走廊計畫，我們希望加上臺菲之間串聯，這個之間不管是投資、貿易或者是科技，還有各方面的合作，臺菲之間已經有展開諮商，可以預期；我們也期待除了有關於免簽，他們能夠給予臺灣免簽來促進兩國的交流以外，還有避免雙重課稅、整個投資保障的制度能夠更完善，畢竟臺商去投資，我們政府也是要確保他們的權益受到保障。 陳委員俊宇：好，謝謝部長。 林部長佳龍：謝謝。 陳委員俊宇：因為現在臺菲每年往來的旅客大概超過46萬人，誠如剛剛部長所說的，我們對於免簽的部分應該是更加的需求，希望能夠透過外交部來跟菲律賓協商，看能不能儘早完成這個免簽的部分。 林部長佳龍：是，這會列入優先協商的項目，也樂觀的期待。 陳委員俊宇：好，謝謝部長。 主席：謝謝陳俊宇委員的質詢。接下來由沈伯洋召委上臺質詢。 沈委員伯洋：（9時28分）謝謝主席。有請部長。 部長好。 林部長佳龍：委員早。 沈委員伯洋：今天是處理解凍，但是因為剛好這幾天有一件時事，就是在芬蘭，我們有新人事的新聞，是不是可以請部長先稍微跟國人做一個簡單的說明？ 林部長佳龍：好，有關於外界關切林昶佐先生的這個人事案，現在在辦理中，因為大使的派任是由總統來決定，總統府來公告，所以這個作業程序在進行當中。 沈委員伯洋：好，我相信今天可能會有很多問題都是在這個方面。但是因為今天是處理解凍案，所以我最主要還是針對解凍的事項來問一下。因為這一次討論事項第4案，關於「業務費」凍結50%，到執行30%才可以申請解凍，我認為這個應該是蠻重要的一個，畢竟這個影響到外館的經營，再來，它還要經過院會，所以我們是希望今天委員會可以通過，裡面有幾個細項，我想要來問一下。 第一個，上次部長因為有事，所以沒有來，但上次我問過有關索羅門議員遭到施壓，要他退出IPAC這樣的事情，上次我是著重在報導的這個報紙，因為在這個整體作戰裡面，這個報導的報紙其實也是中國投資的報紙，但是相對於這樣的情形，就是議員遭受到施壓，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就是在中拉論壇我們邦交國的出席其實對臺灣也可能會有一定程度的影響，這個當然在外館的業務上面都蠻重要的。是不是可以請部長說明一下？ 林部長佳龍：是，有關於這兩個案子，首先，索羅門群島因為不信任投票後來又撤回，引起他們內閣小幅改組，有一些入閣的人士過去有參加IPAC；對於他放棄擔任這個共同主席的相關角色，我們當然表示遺憾，也了解中國的施壓，我們會持續努力跟友好的國會議員及政黨保持聯繫，也促請未來跟臺灣的關係能夠有一些交流合作。 至於中拉論壇，它是中國跟拉共體之間組織對組織的關係，外交部都有密切掌握，有兩個友邦有代表前往。海地方面，因為他現在可以說是正處於臨時政府的階段，所以不會做出什麼決定，事前事後也都有跟我們溝通，我們當然勸阻，不過他們基於他們國家的考量，所以我覺得我們在這一次的掌握上都能夠充分掌握。至於聖露西亞，他不是由外交部長是其他政黨人士，他們也有所說明。 沈委員伯洋：我認為當然中方故意在這邊又在講一個中國原則等等之類的，這個當然會有一些影響，但我在想的事情是因為520將至，在520中國其實動作一定會很多，大部分都是跟軍事有關，我們最近也看到他們對我們海域的相關騷擾，同樣的，中國在520應該在外交上也會有所動作，這個時候除了接觸我們的邦交國之外，他還有可能藉由這樣的新聞去炒作輿論，又來講臺灣的外交部可能對外不力，沒有好好照顧邦交國等等之類的，這樣的輿論可能也會傳出，所以我覺得在520之前外交部對這個可能要做好準備、要做好準備。 林部長佳龍：是，我們很早就有準備，因為中共會在我們總統就職周年在外交上挖我們牆腳是可預期的，包括在國際組織上壓縮我們的空間，包括2758號決議，對於這些我們都有事先做好準備，到目前為止都在我們掌握的情況之下，希望沒有意外。 沈委員伯洋：對，我覺得今天的議程畢竟是跟解凍比較有關係，而外交部在520之前的所作所為對我們來講都是重要的監督範圍。但裡面還有一個，我時間快到了，我有一個小地方，就是之前我有在問有關NGO論壇，其實那時候我有提出某部分的凍結案，後來併案了，併案之後就沒有特別在這個解凍報告裡面來說明，所以想問一下部長，就是這幾年我們舉辦類似這種NGO論壇的受眾及它的評估，要怎麼去評估效益為何？因為現在有很多NGO在國外其實是幫我們講話的，他們是我們在總合外交很重要的一環，但是我們現在要怎麼去評估它的效益，還有它的參與者回饋如何，未來的規劃大概是什麼樣子？ 林部長佳龍：NGO外交是我們總合外交很重要的一部分，比如今年的玉山論壇，我們也經過一些NGO代表，還有智庫代表，倡議要成立INGO中心在臺灣，就是設一個Hub，能夠來協調促進更多的交流合作。當然今年很特別是因為川普政府對USAID的改組，導致很多NGO運作困難，我們也透過我們的管道及方式儘量去協助，讓他們能夠撐過這個比較困難的時刻。NGO的自主性很強，議題範圍很廣，這也是民主社會才會有的，我們在這個方面會加強是因為相對於中國，他是一個集權國家，他不允許這些公民社團或組織的自主存在，我們也希望這個NGO的事務會能夠扮演更大的角色，我們也希望總合外交就是各部會一起，因為不同的議題他們關切的不一樣，實際上是屬於各部會的業務，只是都跟我們外交有關係，所以我們會加強跟國內各部會的聯繫，然後也會幫忙或促進國內NGO對外的交流，畢竟他們才是主體，透過NGO外交來推動價值外交。 沈委員伯洋：我follow up一個，剛剛部長提到我覺得蠻重要的一點，因為NGO在這一個補助上面，從去年一直到今年在國際上其實都有遇到一定的困難，我們都在民主基金會，所以民主基金會如果有一定程度的幫助，對於我們能夠交到這些朋友無疑是重要的。 林部長佳龍：我也用這個機會跟委員報告，民主基金會是跨黨派，其實也在提案希望明年的預算可以增加，因為在這個時刻是全世界最需要臺灣的時候，我們如果能夠增加預算，現在的董事長是韓國瑜院長，也是立法院各黨派都有代表，我們希望來強化民主基金會的角色。 沈委員伯洋：像我知道在東南亞可能有一些媒體，它本來也是有一些NGO相關的資助，但後來也是因為這個樣子，中國反而把手伸進來，他想要去資助這些媒體，也會有我剛剛講的像索羅門那樣的案件，就是中國所資助的媒體在海外去散播這一些訊息，所以對我們來講，我們當然不能夠直接對媒體，但我們跟NGO之間的關係有很大的程度會影響到海外的輿論戰，這個部分我認為是重要的，這個也拉回到我今天在最前面問的，就是林昶佐的人事案，因為他長期以來跟NGO、INGO的關係非常好，也擔任過國際特赦的分會長，所以我覺得藉由這一個人事的任命案，我會認為是不是也要藉由這一個節點去把更多的NGO跟INGO拉進來？這樣對我們交朋友一定會有更好的一個幫助。 林部長佳龍：是，確實，林委員他的背景除了音樂、文化這方面的專長以外，其實在人權的議題上面，他也是國際特赦組織臺灣分會的會長，也出席過各種國際的會議，我們總合外交希望各方面都能夠走向世界。 另外，我也跟委員報告，其實以民主國家的經驗，擔任過國會議員，我想包括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的每一位立委，其實都具備擔任大使跟代表的條件，我這講的是不分黨派，因為國會議員對國政很了解、對行政部門監督，所以大家到外交的第一線，其實這個是民主的常態。 沈委員伯洋：對，希望能夠好好發揮，謝謝部長，謝謝主席。 林部長佳龍：謝謝。 主席（馬委員文君代）：謝謝，接下來請黃仁黃召委上臺詢答。 黃委員仁：（9時38分）謝謝主席，有請部長。 主席：請部長。 黃委員仁：部長好。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黃委員仁：延續剛才你所提的，具有外交及國防經驗的委員，但是今天我想請教一個問題，現在報紙也登出來，有關於前任的立委林昶佐要被分派到芬蘭，今天我們有三個疑問，第一個疑問，林昶佐過去閃兵，有兵役的問題，在該做的當兵事務上他沒有去做；第二個問題，他沒有具備外交的經驗。以現在我們的外交困境，應該要派任一些有專業、有外交的長才，可是國人現在對於派任林昶佐到芬蘭作為芬蘭的代表都有很多的疑問跟問號，所以我想請教部長，你如何選擇沒有外交背景，包含他本身又閃兵，有兵役的問題，今天又代表我們中華民國外交部派駐到芬蘭，對此大家都產生質疑，對他沒有信心，請問部長你的看法為何？ 林部長佳龍：芬蘭除了是重金屬音樂的重鎮以外，這個不講，因為這個是比較單一的面向，我覺得北歐五國對人權都非常的重視，除了國會議員的背景之外，像國際特赦組織這些交流、這些項目也很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是要區域聯防，我們希望未來我們的外交不是單獨的雙邊關係，是能夠雙邊去進行多邊關係，比如駐在國可能有美國大使館、日本大使館，我們橫向的聯繫，特別是…… 黃委員仁：當然這個是外交部本來的事務就要做對接、對話，現在我講的是對林昶佐本身的問題，大家產生了很多的疑問，這也是國人的關切，對於外交部的派任到底是不是合適？我們本來對外交部的期待很高，但是你派任的林昶佐本身的兵役有閃兵的問題，還有他沒有任何外交的長才，那派駐他到芬蘭能不能信任？而且他本身的問題就已經存在了，請部長針對這個問題來回答我。 林部長佳龍：是，有關您提到兵役的問題，他本人應該會做回答，也有所說明，我就不在這裡代為回答。以美國或者是民主國家來講，大使，尤其是基於外交，由國會議員去擔任是非常多的，我想美國川普政府就是一個例子，不只是他，其他不管駐日、駐中或是駐在各國、歐洲都有這個情形，所以這個條件是符合的，而個人的問題或者是需要去回應的，我想由當事人來說明。 黃委員仁：對於能不能勝任，希望你們再做一個最後的思考，因為他本身就是有問題的，派駐後未來能不能勝任，這是一個問題。 另外，我從去年就一直在關切南非代表處這件事情，從去年10月30號就說要我們的代表處遷移，期限在今年的3月31號，到了今年的4月份，南非政府雖然還沒有具體的回應我方協商的訴求，卻也沒有採取具體的行動，但本席認為不放心，在上個月21號質詢部長的時候特別強調炸彈仍未拆除，提醒外交部要特別注意發展。沒想到南非的外交部官網除將我國的駐南非代表處降級為辦事處外，突然又更改駐處資訊，這樣的降級又降級，對我國來講，都沒有把我們臺灣的邦交精神存在。在當時已提醒你們要危機處理，而且不斷要你們去雙邊溝通，你說有溝通了，但是後面問題來了，把我們外交的辦事處降級，又變更資訊，這樣的立場，對我們來講在外交的困境又添上了一個課題，部長，請回答這個問題。 林部長佳龍：我感謝委員不斷地提醒，確實我們還沒有完全拆彈，他也可能會有新的動作，不過我們的立場很清楚，臺灣跟南非的關係是建立在我們雙邊的協議，那個才有效益，至於片面的行動，我們不予接受，也持續在交涉中。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子的小動作？大家也可以理解，是因為中國的壓力，他們也想可能要做一些怎麼樣的處理，所以片面的去改名或者是把一些資訊隱匿掉了，這其實是比較不成熟的作法，不只是國際關切，包括南非自己內部的國會議員，甚至他們執政聯盟裡面的政黨都不斷地表達反對這種片面的行為，因為南非是一個民主國家，如果他們遵守法律的話，就不應該有這種片面的行為，可是他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我們當然了解可能背後有政治壓力跟利害介入其中，所以我們是很謹慎的在處理這個事情，我們不會認為這個危機已經過了，壓力還是持續在，尤其今年南非要召開G20，他們是主辦國家，那中國方面預期習近平也會去，所以在今年裡面我們是全部都處於警戒狀態中。 黃委員仁：請主席再給我1分鐘。部長，在外交辭令上，當我國不認同對方行為的時候，依嚴重程度的不同分別為表達「關切、遺憾、反對或抗議」，但是本席只看到部長在受訪的時候表達了一些非正式的意見，並沒有看到外交部向南非表達官方的外交態度，連在外交部的官網中也沒有對本事件的聲明或回應。部長，你有沒有真正表達我們非常的關切、遺憾，甚至表達強烈的反對？ 林部長佳龍：有，我們透過我們駐南非的代表處表達關切、遺憾、反對還有抗議，也要求要啟動雙邊的談判，那他們也要求我們給出回應，我們也針對這個內容希望進行交涉，可是他們現在就是先迴避跟我們直接面對面，這有一點在拖啦！主要是他們而不是我們。 黃委員仁：我希望我們剛剛所講的一定要強烈的表達，就是你們外交部的辭令裡面強烈的表達，我們不願意接受他們這樣子幫我們降級，好不好？ 林部長佳龍：是，我們來加強。 黃委員仁：謝謝。 林部長佳龍：謝謝。 主席：謝謝。接下來請陳冠廷委員上臺質詢。 陳委員冠廷：（9時47分）我們請部長。 林部長佳龍：委員早。 陳委員冠廷：部長好。總合外交基本上是部長就任以來的使命，我認為總合外交是第一步，因為不管是我過去在國安會任職還是在其他時間，我發覺外交部是屬於比較輔助的性質，也就是在做純粹的外交。可是自從部長提到總合外交之後，我發覺這剛好是符合臺灣因應國際情勢的最好狀況，包含經貿，在剛才沈委員質詢的時候你也有提到，就是我們怎麼樣把各個不同部會進行整合並且加以協助。在這個概念下，我也要提醒，如果總合外交缺乏統籌或指揮系統，那可能就沒有辦法形成協同效應。在過去外交部可能大部分的時間是做輔助的部分，有各個不同的司、各個不同的組織、各個不同的科，但是我想請教部長，部長應該知道日本過去在戰後有推展外務一元化嗎？ 林部長佳龍：是。 陳委員冠廷：部長知道，日本過去在戰前包含他們的軍部、經濟部門還有其他的部會私自對外行動，所以導致在外交的戰略上面是沒有統整的。那這一個部分我在馬英九時代有看過，就是包含農業部門、外交部門沒有在協同，在整個國家的方針，農業在做自己的農業，跟中國大量購買鳳梨，導致我們中南部的產供全部都失衡，在那個時代外交部基本上沒有在做事情，為什麼？因為在外交休兵嘛！我想大家還記得那個年代，現在不一樣了，現在臺灣的國際地位提高，所以我們外交上面的能力當然是更加的不一樣。我想請教部長一下，目前我國對外各個不同的談判議題、戰略溝通是由外交部統籌嗎？還是比方說如果是貿易的話，是由經濟部統籌？ 林部長佳龍：其實依照我們的憲政體制，總統主持國家大政方針，外交是總統的權，但是因為部會也都會跟外交有關，比如說，行政院也有政委負責經貿談判這個部分。可是我們為什麼要提總合外交？就是外交除了為我們各個部會的業務服務以外，各個部會的業務也要為外交來服務，其實外國看臺灣是看整體，他們不會去切割你的部會，他們都是找外館，所以我們希望一方面強化政府內部的整合，從總統府跟行政院做起，比如說，現在行政院有設經濟外交工作小組，那就是跨部會在做溝通、協調，我們也希望落實館長制，在第一線打仗是一個團隊，不是各自為政，各個部會負責的只是他們在臺灣的長官，而是必須將各個館處整合成一個可以打仗的團隊。至於怎麼去做，我們把業務的重點目標設定出來，其實經過這一整年，我們已經很清楚我們臺灣外交的重點是哪一些業務，所以我們並非只是為了整合而整合，整合是為了要達到我們國家生存與發展的目標。而且未來的館長或大使也不一定只有念外交科系才能擔任，也可能是了解經貿、文化，像現在新興科技在外交上很重要，所以未來我們外交部的人才培訓也都是跨領域，除了自己當職業外交官的這些比較屬於protocol、比較屬於正式的外交專業以外，對其他領域他也要具備，因為在你要跟人家交涉的時候，人家關心的是那些領域的議題。 陳委員冠廷：謝謝部長。像美國國務卿出去時所代表的是整個國家整體經濟、貿易、環保、科技，整體而言，他是在統括這一切，那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它的重量、有它的戰略意義。我看到我們外交部有一些對外援助的報告等等，我相信你也知道最近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政府可能會去第三地，像是香港或什麼地方，在那邊簽署什麼事情，有人說這是兩岸的，那有可能它在第四個國家，甚至是有違我國的外交戰略。所以我想一元化的意思就是讓外交部做一個戰略性的統整，也就是說，各個部門包含我們剛才講的科技部、農業部等，我們的外交人員必須要掌握這些議題，我甚至建議採專責的駐點制度，像過去日本的外交部官員甚至是派駐到厚生勞動省非常長的一段時間，他在那一段時間輪調完之後再回到外務省，增加他對公共衛生的了解，包含製藥等等，為什麼這跟外交有關？因為這跟談判有關。 我認為我們可以檢討一下，這是一個很大的議題，所以我不會在這一次質詢完就結束，因為這同時又回到我們之前在講的安全核可，你如果跟人家出去，你沒有與國防相關的核可，但是卻得到這麼多的外交資訊，在你身上就同時具備外交人員跟國防人員的資訊，那你有沒有足夠的授權可以知道這些事情？所以現在我們國家要走向一元化、一體化，這個意思就是說不可以地方政府在做一些外交政策、在簽訂一些……其實不可以啦，不管再怎麼樣都不可以簽訂，或者是在主導一些政策的時候跟國家的大政方針不一樣。所以我鼓勵外交部在整體的國家戰略上面定期出白皮書，我看到你們有出一些對外援助等等，但是當國家外交的方向性定調之後，其他像農業部門才不會模稜兩可，而且外交也是必須要服務於我們的農業、服務於我們的經濟談判，這樣才不會有矛盾的狀況，也才不會在立法委員去質詢的時候，外交部是講這樣子，農業部是講另外一件事情，經濟談判辦公室又講另外一件事情，所以統整很重要，就是基調要一致，如果基調沒有一致，我還記得很清楚，在2016年的時候我們有在北非開COP22，那也是環境變遷大會，各個部會全部在各自的房間裡面開會，也就是早上晨會的時候是由外交部統整，可能講一些鼓勵的話，之後就全面四散，我覺得這很可惜。那一次有很多不同的部門參與，從環保、外交到國安會全部都有派人，但是大家都沒有一致性，大家還是分散性的，所以我覺得部長講的總合外交就是會把總體戰力統整，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開始。所以部長不能夠把自己當部長而已，要把自己當成類似美國的國務卿，雖然他是外交部長，但是他不僅僅只是外交部長，他的順位在美國都是很重要的。 林部長佳龍：我很認同委員提的總合外交方向，我們會朝這個方向來辦理，我們也在編寫總合外交報告，另外，我們也進行雙部長會議，先從我們跟其他部會的合作項目，也希望加強你講的人事交流，所以最近比如國科會就有一位在科技外交上很資深、很專業的人才，我們也商請他能夠到外交部，他以前也駐外過，類似這種人才的交流也是一個重點。 陳委員冠廷：最後一點，外交部在集合會議的時候不可以只尊重經貿談判辦公室或尊重國防部，必須在外交上面要有你們自己sense的發言，比如這個地方可能不太對的時候，你們要講話，而不是只是單純形式上的參與，形式上的參與我們常看到，當你們沒有發言、沒有對話就不行。最後，總合外交裡面很重要的就是戰略上要一致，總統有參加歐戰結束紀念，還有我們在官邸也有正式的會館，再來就是全部的終戰在日本，不管是在長崎、廣島都有紀念活動，長崎上面看起來是對我們目前沒有相對的進展，我還是希望在廣島上面做相應的努力，因為這是一整套我們對於自己的看法，這是臺灣以及民主的國家站在一起，就算過去不民主的國家都可以轉型成功，我們的外交政策戰略是怎麼樣，這個再麻煩部長，謝謝。 林部長佳龍：謝謝委員。 主席（黃委員仁）：謝謝陳冠廷的發言。 接下來由馬文君委員上臺質詢。 馬委員文君：（9時57分）謝謝主席，麻煩請部長。部長早。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馬委員文君：今天前面幾位委員大家關注的議題大概也都有很多是相同的，我也要就教剛剛召委有提到的南非部分，因為去年10月還有今年1月、3月，南非政府其實都有動作，首先是把我們的名稱等級調降了，從臺灣代表處降級成貿易辦事處。第二個是要求我們要遷離首都，這個部分也有很多次的機會在這裡跟部長都曾經有過詢答，現在他們變本加厲，直接在南非官網上面刪除我們駐處代表廖文哲的資訊，現在僅剩下3個比較低階的助理名稱，再來是直接把臺灣駐處郵件地址的相關資訊改到約翰尼斯堡。就這個部分，部長也一直提到目前我們的駐處運作是正常的，可是我們也擔心，因為過去我們有一些邦交國或者有一些相關的駐處或代表處其實都有過一些往例，第一，接下來可能被斷水、斷電或者會驅逐代表，甚至沒收我們的館產，外交部是不是有更積極的作為？因為他們已經逐步一直在這樣做。剛剛部長也提到，現在好像是他們在拖，可是在拖的過程當中是他們有動作，而我們看不到我們有任何的動作，部長，請問現在是什麼樣的作法？ 林部長佳龍：跟委員報告，我們的外交處境很困難，實質上，我們駐南非代表處還是正常在運作，不過它不斷的有這些動作，不管是片面的改名或者是降級，我們也是不斷在交涉當中。因為今年很特別，今年南非要召開G20，還有它跟中國的關係，但同樣地我們看到它跟美國的關係也是很緊張，南非的總統最近也去訪美，之前川普總統還有盧比歐國務卿也都對於南非，甚至驅逐它駐美國的大使，國內也一樣，不管是在野黨，連執政聯盟裡面的人也反對。它要片面的行動，如果它違反協議或違法，這是有責任的，所以為什麼它今天做這些動作看起來都好像在交代什麼，我們當然要審慎因應，因為隨時有可能會有一些行動。 馬委員文君：部長剛剛說的，像美國有一些作法或者他們國內有一些作法，那個倒是其次，我們比較在乎的是我們的作法，還有我們現在的處境，因為不管怎麼樣它已經做了，而且我剛剛提到的狀況是不是有可能發生，外交部要怎麼因應？如果等到被斷水、斷電、代表被驅逐或是我們所有的相關人員被驅逐，甚至我們的館產被沒收，走到這一步的時候，我們要怎麼辦？這個部分是外交部應該要做的。 林部長佳龍：跟委員報告，我們都做好應變計畫。 馬委員文君：舉個例子，好不好？要怎麼應變？ 林部長佳龍：它如果採取一些非法行為，我們應該怎麼因應，包括實際上確保我們領務人員的安全或是國人辦理這一些事務的權利，我們都有因應的對策，也有相對等的反應，我想先前也談過我們還是有一些可以反制的作為，包括在經貿，還有其他方面，只是我們現在也不好先講。 馬委員文君：現在都還不動？ 林部長佳龍：因為它現在沒有實質上的…… 馬委員文君：給我們書面資料好不好？因為現在顯然大概也提不出什麼樣具體有效的應對作法。 林部長佳龍：有一些策略必須要先準備好，不能夠先講出來，但是我們是有反制它的作法，比如從雙邊的貿易…… 馬委員文君：我們的看法有些不太一樣。 林部長佳龍：雙邊貿易對他來講是順差，我們是逆差，這裡面有很多的項目我們可以轉移、購買或投資。 馬委員文君：如果這麼做它都不在乎，連美國要處置它，它也不在乎，可見其實我們的處置方式…… 林部長佳龍：就是非洲成長暨機會法案（AGOA）。 馬委員文君：所以連它自己都不在乎的情況之下，我們可以有什麼樣有效的具體作法？現在這樣看起來是還沒有，所以請部長提供給我們書面資料。 林部長佳龍：有啦！只是我們不希望不斷地升高…… 馬委員文君：那個不是升高，因為我們一直挨打，我們已經被羞辱了，如果我們連一個作法都沒有做…… 林部長佳龍：我們已經表達嚴正的抗議。 馬委員文君：我們聽不到嚴正的抗議，給我們書面資料，因為目前還看不到，書面資料請會後提供。 林部長佳龍：好。 馬委員文君：另外，最近有一個人事安排，就是林昶佐可能要派駐芬蘭担任大使，我想要請教以他的資歷，剛剛部長也提到可能有很多人都可以勝任，可是我想要請教的是，現在派他到芬蘭是期待他可以做什麼？ 林部長佳龍：在我們的總合外交之下，一方面是價值外交，不管是人權、文化，這方面在北歐五國是特別重視，以他在NGO，包括在國際特赦組織的背景，還有他過去參加的國際會議是符合這些條件，事實上，每個國會議員包括委員，都足以勝任我們的大使。 馬委員文君：姑且不論他過去在NGO的背景，還有在立法委員任內的表現等等，可是現在大家可能會提到，不管是他逃避兵役，甚至是他沒有具備外交專業，其實我覺得外交專業反而是比較重要的，剛剛部長提到的這些，我想要請教的是，目前在職業外交官裡面，我們找不到這樣的人才嗎？可以具備這樣的條件，然後又有經驗、又是經過考試進部服務的外交人員，難道沒有這樣的人才適合去那裡嗎？ 林部長佳龍：跟委員報告，我們現在做區域聯防來推動總合外交，關於北歐五國我是有整體布局的，芬蘭、丹麥、瑞典、挪威、冰島等等，所以這個整體的布局會交叉活化，以產生最大的綜合效應，是基於這個區域，就像中東歐…… 馬委員文君：好，部長說到聯防這個部分，因為我剛剛詢問的也是為什麼會由林昶佐來擔任代表，我們專業的外交官沒有辦法做到你說的區域聯防？因為現在包括美國，其實他自己都不想對北約有更大的付出，所以我們現在要參與聯防是我們要出錢的意思？ 林部長佳龍：不是，我們區域聯防啦！ 馬委員文君：對，區域聯防會不會距離我們太遠？ 林部長佳龍：譬如說芬蘭…… 馬委員文君：因為從過去到現在，你說這北歐五國，我們用現實面來看，過去包括芬蘭，他們很多代表其實都很直接，講話都非常直白，他們跟我們的關係就僅止於可能在用餐，大家在很多場合上面，可能就是這樣子的關係而已，他們講得非常直接。 今天如果我們對於北歐五國有特別的安排，顯然包括我們自己專業外交官都沒有辦法，你們認為沒有辦法去做，可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樣的承諾或者我們要做出什麼樣的付出或者我們要出什麼樣的錢，才需要特殊的人去擔任這樣的職務？今天在這裡，部長是不是可以簡要地說明一下？ 林部長佳龍：其實芬蘭在俄烏戰爭發生之後已經申請加入北約…… 馬委員文君：對，2024年就加入了。 林部長佳龍：芬蘭的民防，全社會防衛韌性是跟臺灣在交流，包括像海纜被破壞的事件，這都是臺灣現在跟歐洲這一些、北歐或者是波羅的海或者是英國，他們跟海洋國家的關係很緊密，我們跟芬蘭也已經簽了航權，就是今年2月，所以未來也會直航，所以這樣的一個戰略要地牽動了北歐、波羅的海甚至中東歐，我們具有外交及國防委員會專長的人到那邊去，我覺得會進一步來加乘總合外交的效應。 馬委員文君：您剛剛一直提到他有在外交及國防這樣子的一個背景，可是我要再次提醒，因為好像沒有辦法提出我們專業外交官為什麼做不到，第一，這個會打擊到我們職業外交官的士氣，因為本來就有很多資歷足夠資深的職業外交官，其實他是可以派任的，我們最重要的是用人唯才還有能力，今天如果…… 林部長佳龍：現在都是啊！ 馬委員文君：我說的是職業外交官喔！ 林部長佳龍：對！北歐這五個國家其他都是。 馬委員文君：今天人家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現在你把這些專業的外交官排除，第二個是這些駐外的單位，包括像瑞士、希臘、愛爾蘭等等，其實我們有很多外館的人力是不足的，今天如果你用的是沒有經驗的一個外交人員，用特任這樣的方式去派任，他要怎麼樣去領導這些專業的外交團隊？他怎麼樣交出很好的外交成績？我覺得這個都是存疑的。 所以在這裡，我們還是希望我們在用人方面，尤其現在面對整個國際處境其實是比較兇險的狀況之下，像歐盟現在其實也急著要跟中國大陸有更密切的往來，所以在這個部分，我們還是希望不要對專業外交官……在這段時間裡，其實很明顯地看得出來，他們在升遷上面都受到很嚴重的打壓，如果都是派這些特任的，我們為這些外交官抱屈，我們還是要提醒，如果他可以特別為我們做什麼，是不是會後也請外交部提供一個書面報告？他可以比其他的…… 林部長佳龍：好，因為這個案子還在作業中，如果總統府正式公告……因為委員關心，我也是很坦然的說明…… 馬委員文君：沒關係！部長，你至少做一個比較，就是職業外交官做得到的，而他可以做得到的，請給我們一個說法或者一個…… 林部長佳龍：是不是等正式公告之後？現在都是外面的報導，因為已經都報導了，當然我作為一個政務官，我也是比較能夠給資訊的部分，我儘量都給了…… 馬委員文君：沒關係，因為總統會不會公告，他不會因為我們提出這樣的比較或者說法而有所改變，剛剛提到的海纜，其實海纜在我們臺灣周邊的海域跟北歐五國其實是不太一樣的，我們現在面對大陸的，不管漁船或者其他鐵殼船或者其他使這些海纜受到攻擊或者破壞的，跟北歐五國是不可同日而語，所以我們現在已經要改…… 林部長佳龍：不過有一艘中國的漁船就是…… 馬委員文君：我們現在已經漸漸不要用海纜了，所以我們跟這麼遠的國家需要做什麼？從我現在的理解來看，好像我們必須要付出更多的資源，這是我的理解。 林部長佳龍：不會啦！ 馬委員文君：如果不會，我們希望能給我們一些好的說法跟條件，好不好？謝謝。 林部長佳龍：好，都在作業中，再跟委員報告，謝謝。 主席：謝謝馬文君的質詢。 接下來由林楚茵上臺質詢。 林委員楚茵：（10時11分）謝謝主席。主席，有請林部長，部長可以慢慢來，可以喝一口水，沒有問題。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林委員楚茵：部長早安。我想今天大家都非常關注我的前同事林昶佐委員會不會成為林昶佐大使，我想對於外交的派任，絕對是經過國家整體的考量跟發展，我非常同意以臺灣目前的狀況，尤其今天519、明天520，中國一定會處心積慮的在外交場合或者是外交的場域給予非常多的施壓或者是脅迫，第一線的外交同仁確實是非常辛苦的。 我也感受到今天院內有許多同仁針對昶佐派任芬蘭的過程給予很多指教，首先我要先特別提出來的是，外交工作一定是因地制宜，雖然這個過程當中，很多人會問特任到底有沒有其必要性，本席想要舉例，就是我在東吳的時候一位老師叫謝志偉謝大使，謝大使是我們德文系的教授系主任，這些年來他在德國擔任大使，部長覺得他做得如何？ 林部長佳龍：他的表現很好，有目共睹，而且為外交注入了活力，因為他非常有創意。 林委員楚茵：好，另外是我們首位的音樂大使，就是國臺交的團長派駐了奧地利，這位劉玄詠劉大使，目前您覺得他表現得如何？ 林部長佳龍：奧地利人很喜歡他，因為他從文化，甚至在街頭人家都會請他指揮樂團表演，從我們跟奧地利的關係來講，真的突破了一些我們過去比較傳統的，就是只有比較政務的部分，他從文化切入，事實上，他的轄區還包括斯洛維尼亞、克羅埃西亞，走訪的時候，我們也看到這整個區域都動起來。 林委員楚茵：好，本席特別要點出這兩位，當然我相信其他駐在友邦的大使其實都是非常努力，希望讓臺灣被看見。目前對於昶佐來說，過去他在立法院除了是2屆、是資深的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的立法委員之外，我相信因為閃靈樂團在歐洲，尤其本席其實特別去過芬蘭，確實芬蘭對於閃靈樂團是非常了解的，我相信就跟派任首位音樂大使到奧地利一樣，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剛剛也有人特別問到，從外交特考上來的外交官們到底有沒有機會來派任？我們知道北歐五國當中，其實是有兩個國家包括挪威跟冰島，我們沒有駐館，所以我們還有瑞典跟丹麥，對不對？ 林部長佳龍：對。 林委員楚茵：那麼請問一下，瑞典、丹麥的部分我們是專業外交官系統上來的大使嗎？ 林部長佳龍：是，瑞典是谷瑞生，他是專業的職業外交官，丹麥是之前駐美的副代表到那邊去擔任我們的代表，勝任愉快。 林委員楚茵：所以本席其實是想要給部長一個解釋的機會，因為剛剛您提到北歐五國區域聯防各司其職，其實我覺得是非常重要的，當然我們講大使在外交工作上面需要有資深的外交歷練，但是有一些亮點或是能夠跟地方做一些場域上的整合，或者是能夠代表臺灣，讓臺灣的價值被看到，那是更為重要的，對於如果真的由林昶佐擔任芬蘭大使的話，那麼您期望整體在北歐的布局或是總統所預計的布局會是什麼樣的方向跟想像？ 林部長佳龍：其實剛好北歐五國是總合外交可以在這邊推動很好的地區，一般的價值外交，這些國家都是老牌的、民主的成熟外交，甚至有一些之前還被蘇聯統治過，所以他們的反控，對臺灣是很友善的。另外是文化、人權這些價值面的外交。其次，從安全上來講，他們面對俄烏戰爭之後，都紛紛……比如芬蘭申請加入北約，這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為它是比較中立性質的，但這個威脅未來也會持續，所以他們很關心臺灣面對中國威脅的經驗，彼此的交流。像海纜，後來發現就是中國的船用其他的國籍，然後芬蘭跟愛沙尼亞他們是直接受到衝擊的，因為北歐這個地方的海纜很多，有電信或各種的需要，包括傳輸天然氣、能源等等，所以這個是安全的層面，也是一種同盟外交。再來是經濟外交上，這些國家跟我們的經貿也很互補，關於未來的非紅供應鏈，我想他們都必須選邊，這個時候臺灣就是非紅供應鏈裡面最具備資格的，我們是製造大國，跟他們很多的品牌像設計部分都有關連。所以在經貿上面，我們希望透過比如增加航權，最近芬蘭已經簽了，其他幾個國家也在洽談中，我們可能會突破直接飛北歐，以後國人去看極地美景也不用再轉機，我想這個也都是經貿外交裡面的一環。 林委員楚茵：好。 林部長佳龍：我再補充一下，其實大家可能不太了解林昶佐前委員，蔡前總統現在去哥本哈根參加的民主高峰會，他參加都是主談人，而且他還是曾受拜登邀請出席華盛頓峰會的亞洲國會議員。他的經驗包括IPAC，委員就很清楚，他是促成臺灣參與以及包括很多的交流活動，更不用講他在國際特赦組織擔任臺灣分會長。北歐的人權、特赦組織大家都知道，包括臺灣的民主化，也有很多人受到他們的幫助，因此我覺得就持平來看，這些條件都符合做一個大使。我個人認為，不只在座的委員，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的每一個立法委員都有資格擔任中華民國臺灣駐外的大使跟代表，這個是民主國家的常態。 林委員楚茵：好，部長講到這裡，我想面對現在臺灣的外交困境，本席會特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相信不論是從正常管道上來的資深優秀的外交同仁，我們是予以肯定的，尤其他們在第一線的打拚，即使現在是以特任的方式來任命非從外交系統出來的外交官，但是他們被派出去之後，代表的都是我們的國家──中華民國，我相信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至於有一些委員特別質疑從外交系統上來就沒有機會嗎？我倒是認為不用從單一的點去看這一個人，因為我相信在這樣的過程當中都是有國家上面的考量，就像當時派謝長廷前院長去當駐日大使，因為派了一個院長等級的，代表我們對這個邦交國或友邦的認同、支持跟尊重。現在我們派一個在當地享譽盛名或者在音樂界上面或在自由人權上面做為發聲的前國會議員，我相信應該也是有同樣的用處。 林部長佳龍：我可不可以再跟委員補充一個小點？其實最近任命很多職業外交官，包括到希臘、愛爾蘭，之前都是比較屬於政務任用，甚至在印尼都改為職業外交官，我們會適才適所，但因為有比例限制，我們也沒有多聘，總統基於整體…… 林委員楚茵：外交上的考量。 林部長佳龍：外交的考量、布局，我們會支持並全力辦理，謝謝。 林委員楚茵：好，我們也要給外交同仁加油，因為明天520，我相信中國在外交上面的打壓或打擊一定會層出不窮，但是我相信我們的外交同仁都很有經驗，也可以做得很好，謝謝，辛苦了。 林部長佳龍：謝謝。 主席：謝謝林楚茵的質詢。 接下來由徐巧芯委員上臺質詢。 徐委員巧芯：（10時20分）謝謝主席，我們有請林佳龍部長。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徐委員巧芯：部長好。今天大家都非常關注關於林昶佐前委員的人事任命案，您剛剛也鬆口了，這個任命案正在辦理當中，您剛剛在其他委員的質詢當中提到了，因為林昶佐前委員過去參與過很多，比方重金屬音樂是芬蘭民眾很喜歡的文化，所以出任芬蘭大使您覺得是有幫助的。但對一般民眾來說，我必須坦白地講，就是酬庸。87%的芬蘭民眾使用芬蘭語，請問一下，林昶佐未來擔任大使時應該要如何跟芬蘭的政界及民眾溝通？ 林部長佳龍：跟委員報告，芬蘭人幾乎都會講英語，都可以講，北歐的國家很國際化。 徐委員巧芯：可以講，但是87%……因為我去過，那邊民眾講的及官員講的都是芬蘭語，除非你必須要跟他講英文，而且林昶佐前委員的英文程度如何，我也沒有把握。請問一下，這樣子的語言是否未來是需要事務官的協助？仍然需要外交體系的事務官去協助他跟芬蘭的政府要員做溝通？ 林部長佳龍：外交部會講芬蘭語的我可能要做個調查，如果要這樣的標準，當然就是很嚴格，基本上我們會有一些工作階層…… 徐委員巧芯：如果是直接在芬蘭的所有外交官要往上的話，就是剛剛馬文君委員講的，如果原本派任的要往上升的話，第一個，他對於芬蘭相關的政治是理解的；第二個，不管是用英語或是芬蘭語，他都是能夠雙管齊下的。今天林昶佐的人事案，他未來勢必需要有翻譯或者由事務官擔任翻譯，那為什麼不直接由事務官去擔任？這個是大家覺得有所質疑的地方，如果今天沒有外交的專業，只是因為他過去有所表演就可以滿足所謂的外交，那就叫他多去表演、多去唱歌就好了啊！為什麼要擔任大使呢？ 林部長佳龍：其實現在在那邊擔任快6年的張秀禎代表即將內定回來接國傳司司長，他也不會講芬蘭語，你看他可以促成臺灣跟芬蘭的航權談判。 徐委員巧芯：為什麼不讓類似的人繼續擔任？ 林部長佳龍：英語是國際共通的語言。 徐委員巧芯：為什麼不讓類似的人繼續擔任類似的職務？而是用這種讓大家認為是酬庸的方法去聘用一個曾經只是在臺灣擔任立法委員的人？ 我要講的是，如果這個人是非常認真工作的話，那也未嘗不可，可是部長，林昶佐前委員在2007年受邀擔任二二八事件基金會董事的時候，您剛剛說他的一個重點在於人權，二二八事件基金會當然是一個重要的人權委員會，你知道在第6屆第2任期裡面基金會所開的15次董事會議林昶佐前委員參加過幾次嗎？ 林部長佳龍：這個細節我不了解。 徐委員巧芯：只有去過1次，在您剛剛所說這麼重要的一個人權相關組織裡面開了15次會議只有1次的出席，出席率是6.7%，引發了二二八事件受難者家屬的批評，質疑他對轉型正義的認真程度。他在臺灣擔任二二八董事時的出席率都只有6.7%，如果他到芬蘭，你怎麼有能力去確認他能夠勝任這個工作呢？他在臺灣都做不好了，你覺得他到芬蘭能夠做得好？這也是讓我覺得很奇怪的事。 另外，我要請教兵役的問題，在芬蘭的兵役裡面，請問如果有逃兵、假病的情況，在芬蘭有沒有相關的法律後果？或者是您對於芬蘭的兵役制度有沒有了解？他們是不是有要求強制必須要當兵才能夠符合芬蘭的相關法律？ 林部長佳龍：有。 徐委員巧芯：有嘛！所以他們有分成軍事服役，最起碼要當五個月多以上。但現在要派去的林昶佐大使完全沒有當過兵，這種情況在芬蘭裡面你要大家如何自處？我們派一個閃兵的、我們派一個沒有當兵的去到芬蘭這個國家，我們自己都站不住腳啦！我們今天要去談兩岸之間的風險、要去談所謂的國防韌性、要去談所謂的相關威脅，你說芬蘭要加入北約，但是結果我們派去的大使連兵都沒有做過，連中華民國的兵都沒有做過，這樣子的情況，你覺得合適嗎？ 林部長佳龍：這個部分會由當事人來做說明，他也有所說明。 徐委員巧芯：當事人說明，我們在派任他的時候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因為林昶佐委員沒有當兵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林昶佐委員擔任二二八的董事但沒有出席，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們先前沒有針對這個部分去做考量，就會被大家認為是酬庸，所以我希望部長也可以特別注意這一點。 林部長佳龍：這不是酬庸啦！他是夠資格啦…… 徐委員巧芯：我說民眾大家的感受就是酬庸嘛！ 林部長佳龍：至於說任用的考量，有我們整體的考量…… 徐委員巧芯：你們有你們任命的權力，但是民眾也會有自我的公評在心中。 另外，我想要問的是有關於365天，賴清德總統上任的總體檢，昨天就公布了一個Podcast專訪，在裡面賴清德總統講到關於兩岸之間的關係，雖然今天來的是外交部，可是兩岸跟外交之間現在也有非常密切的關聯性，賴清德總統說，中國是比較大的公司，臺灣是比較小的公司，如果你要併我的公司，你要提條件啊，不是臺灣來提條件。對於這樣的併購說，我本人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因為我覺得在任何情況之下，第一個，兩岸之間不是公司；第二個，也沒有所謂的併購。不管對岸提了什麼樣的條件，我們都不能去接受，而且我們是反對被中共單方面的併吞，要支持中華民國的主權跟主體性的。 另外，當加拿大總理卡尼跟川普總統見面的時候，大家知道川普一度說他們要併吞加拿大，加拿大的總理說什麼呢？他說加拿大是非賣品，永遠不賣。所以我想要問一下，賴清德總統把中共跟中華民國形容成大小公司的併購說，甚至說大陸可以提條件，說了這個話之後，有沒有任何外館或智庫，對於這樣的說法，對外交部有產生一些討論或是傳遞任何的訊息？有沒有什麼要去做澄清的？ 林部長佳龍：這是比喻啦，我想不管…… 徐委員巧芯：可是這個比喻合適嗎？ 林部長佳龍：我的意思是說，不管主權或產權或人權都是不可以被併吞的啦！ 徐委員巧芯：當然啊，那為什麼要講說…… 林部長佳龍：我們國家的主權是不能被…… 徐委員巧芯：講併購說的人又不是我，是賴清德賴總統耶！ 林部長佳龍：他們說臺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就是要把我們併吞啊！ 徐委員巧芯：那我們是反對的啊！我們沒有認為臺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啊！ 林部長佳龍：有另外一個國家或公司說我們是他們的一部分，我們當然都反對嘛！ 徐委員巧芯：我們是反對的，但是提出說可以併我的公司要提條件，這個是賴清德總統說的。所以我要問的是，在這番言論出來之後，國際上面有沒有任何的相關反應或是來詢問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部長佳龍：這個應該去問中國啦！ 徐委員巧芯：不是、不是，我是說來問的，因為這是賴總統講的話，這不是習近平講的話…… 林部長佳龍：他的立場很清楚啊。 徐委員巧芯：所以我要問的是說，在這番話出來以後，有沒有任何外館或是外部人員、智庫人員來詢問，為什麼賴清德總統會講出這一席話？這讓我也感到非常意外，因為他這樣的說法，我個人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林部長佳龍：你不能只看這一段，你要看整個…… 徐委員巧芯：我有看全部了，但是這一段話他確實就是…… 林部長佳龍：這個比喻是說…… 徐委員巧芯：這個比喻是否失當？ 林部長佳龍：臺灣的主權屬於我們國民全體啦！ 徐委員巧芯：當然啊！ 林部長佳龍：我們是民主國家產生的政府…… 徐委員巧芯：那能夠併購嗎？能讓對岸提條件嗎？ 林部長佳龍：只有我們臺灣人民能決定我們自己的未來啦！ 徐委員巧芯：連提條件都不應該嘛！你就不應該說大陸可以來提條件啊！ 林部長佳龍：委員！您…… 徐委員巧芯：這句話如果由我來講，請問會受到多少抨擊？為什麼賴清德總統…… 林部長佳龍：中國根本就不提條件，所以這個就是有點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嘛！因為…… 徐委員巧芯：哇，所以你覺得這樣的說法很好，可以繼續講！ 林部長佳龍：因為他就說我們是他的，根本不帶任何條件啊！ 徐委員巧芯：我們反對啊！我們反對啊！ 林部長佳龍：我們反對啊！ 徐委員巧芯：是，所以他說你要提條件啊！ 林部長佳龍：我們反對被統嘛！ 徐委員巧芯：我們當然反對被統啊！所以…… 林部長佳龍：對啊！那好啊，要支持賴總統啊…… 徐委員巧芯：那哪有什麼大公司、小公司的差別啊？我沒有覺得中國大陸是比較大的公司，臺灣是比較小的公司，而且還可以併購、還可以提條件，我沒有這樣覺得啊！ 林部長佳龍：不是大小就可以併人或被併啦！ 徐委員巧芯：那可以提條件嗎？大陸今天要跟臺灣提條件，可以提條件嗎？ 林部長佳龍：這個意思是說，中共現在說我們是他的，他連條件都不提，他說我們不是，他就要打我們耶…… 徐委員巧芯：沒有喔！沒有喔！他沒有這樣講！他說你要提條件啊，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的，大陸沒有提條件那是他的事情…… 林部長佳龍：和平的方式，他提什麼我們都可以聽聽，但武力併臺我們不可以接受。 徐委員巧芯：但是我們的總統提到說要不要提條件，這個是我們的總統自己講的，所以當我們的總統自己講說大陸可以提條件的時候，對於中華民國，包含我們的民眾來說，是會有一些緊張的，而且以我來說，我是不能認同的。 林部長佳龍：其實賴總統的立場大家都很清楚。 徐委員巧芯：所以我想要問的是，最後我要問的是，所有的外館跟智庫都沒有針對這番話對外交部或是任何相關單位提出詢問？沒有？ 林部長佳龍：因為中共連提條件都不要，這就呈現這個問題，他就是併吞臺灣不擇手段啊！文攻武嚇啊！ 徐委員巧芯：我們反對這件事情嘛，那為什麼要談公司併購的事情呢？他們講是他們的事情，可是我們的總統自己去談併購說，這當然會引發大家的質疑跟困惑嘛！所以我的意思是說，要嘛外交部可以解釋、可以澄清，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要嘛我要詢問的是，有沒有人在看到這個話之後覺得很奇怪，然後來詢問為什麼賴清德總統在520的時候會講出這番話？ 林部長佳龍：賴總統的立場很清楚，我每天都很清楚，他不管是四個堅持或四個所謂和平的支柱，他所有的…… 徐委員巧芯：但是併購說是第一次講，併購說是第一次講，對吧？ 林部長佳龍：這是舉例啦！ 徐委員巧芯：併購說的舉例是第一次，對吧？過去沒有舉過這個例子，這是第一次。 林部長佳龍：我想正式的媒體的訪問嘛！ 徐委員巧芯：對啊，第一次嘛，所以我想要說這個是第一次，那會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如果您認為是一個很恰當的比喻的話。 林部長佳龍：這是個比喻，賴總統的立場非常清楚…… 徐委員巧芯：對嘛，我們說這個比喻如果很好，以後就可以經常地去做這個比喻，您認為接下來繼續用這樣一個比喻來類比兩岸之間的關係，在國際上、在外交上來說是好還是壞？ 林部長佳龍：這在凸顯中共就是不會跟我們提條件嘛，他就是認為我們是他的，這是前提啊！一個中國的原則就是這個樣子嘛！所以…… 徐委員巧芯：我們剛剛都講說我們反對被武統嘛！ 林部長佳龍：這凸顯在國際上和平解決爭議才是前提啦！ 徐委員巧芯：和平解決爭議才是前提，那對方要提條件…… 林部長佳龍：他要以武力併吞臺灣嘛！ 徐委員巧芯：他提條件來的話，我們也可以考慮？ 林部長佳龍：欸…… 徐委員巧芯：我覺得我們不能考慮啦，有什麼好考慮的！ 林部長佳龍：要坐下來…… 徐委員巧芯：中華民國就是我們不能退讓的底線，沒有大公司跟小公司的差別，也沒有併購的可能性，這是我的立場跟主張，我想應該外交部也要有同樣的主張！ 林部長佳龍：基於對等、尊嚴，還有互惠，這些原則我們都可以坐下來談。 徐委員巧芯：你們覺得可以坐下來談？ 林部長佳龍：在國際政治上，以色列跟巴勒斯坦都可以坐下來談，所有的…… 徐委員巧芯：那為什麼加拿大的總理可以直接說：我們是非賣品，永遠不賣。結果在臺灣，我們的總統說我們可以互相來看併購，你來提條件啊！為什麼兩國差異這麼大？ 林部長佳龍：臺灣的主權屬於國民全體，我們是民主產生的…… 徐委員巧芯：所以是不是非賣品？你覺得臺灣、中華民國是不是非賣品？ 林部長佳龍：我不用這個字眼，因為你到時候又講說要不要賣、要不要賣？ 徐委員巧芯：是不是非賣品嘛？這個同樣是被講說可能會被併購啊，可能會被併吞等等的，為什麼加拿大總理可以講得這麼清楚，就是非賣品，而我們的總統還在講什麼併購不併購？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建議外交部回去要重新包含跟總統說明，這一番話已經引起臺灣很多輿論的討論，即使你在這裡澄清、即使你說賴總統的外交政策及兩岸政策一向非常清楚，但是我也必須講，所謂的併購說是他第一次提出，如果你們覺得這種併購說的比喻非常合適的話，他未來會繼續提啊，如果覺得不合適的話，請…… 林部長佳龍：你可不可以讓我講一句話？ 徐委員巧芯：好，可以，那請修正。請說。 林部長佳龍：其實賴總統這個談話要成立的前提就是臺灣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才有辦法談啦…… 徐委員巧芯：中華民國當然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 林部長佳龍：如果我們是對方的一部分，我們怎麼談呢？ 徐委員巧芯：我們沒有認為中華民國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沒有，從來就沒有！ 林部長佳龍：我想這一個立場很清楚，臺灣不是中國的一部分，因為他說我們是他的一部分…… 徐委員巧芯：中華民國當然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啊！他說是，我們認為不是啊！ 林部長佳龍：他為什麼說我們是他的一部分？我們說不是啊！ 徐委員巧芯：他想要武力統一，但我們認為不是啊，這跟併購有什麼關係啊？ 林部長佳龍：他不是只有武力統一，他說我們是他的啦…… 徐委員巧芯：那為什麼講要提條件？為什麼講中共要提條件？無論他提什麼樣的條件，我們都應該要反對…… 林部長佳龍：中共現在不提條件，他就是要我們啊…… 徐委員巧芯：因為臺灣是非賣品！他提了什麼條件？他沒有提條件…… 林部長佳龍：我們當然不能被他欺壓！ 徐委員巧芯：所以不管今天中國大陸要提什麼條件，我們站在中華民國的主權立場上，我們都要反對的啦！ 林部長佳龍：這好像跟貴黨的立場有一點不一樣。 徐委員巧芯：沒有！完全沒有！是你不了解我們的立場。 林部長佳龍：你們是比較統派的啊！應該是主張要談的啊！ 徐委員巧芯：沒有，是你不了解我的立場，並沒有！我認為中華民國就是非賣品！我認為中華民國就是非賣品！ 林部長佳龍：國民的主權本來就不能夠被…… 徐委員巧芯：沒錯！所以就不應該講什麼併不併購這樣的比喻…… 林部長佳龍：所以臺灣人民可以決定臺灣的未來啊…… 徐委員巧芯：併不併購這樣的比喻我認為是不恰當的，因為中華民國是非賣品！謝謝。 林部長佳龍：好，我要講，不管臺灣也好、中華民國也好，都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啦。 徐委員巧芯：我必須說，我剛剛也從來沒有說是一部分，中華民國絕對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謝謝。 主席：謝謝徐巧芯委員上臺質詢。 接下來請賴士葆委員上臺質詢。 賴委員士葆：（10時35分）謝謝主席以及各位先進，有請外交部林部長。 林部長，你好。 林部長佳龍：你好。 賴委員士葆：Lai turn the gear！剛才大家一直問你林昶佐，等一下我再問好了。 林部長佳龍：是。 賴委員士葆：我先問你另外的題目，關於前教宗方濟各的喪禮以及現在新教宗良十四世就職，請問教廷跟中華民國有沒有邦交？ 林部長佳龍：有。 賴委員士葆：有邦交，當然要爭取總統或者副總統參與啊，為什麼都爭取不到？部長，怎麼這麼「頇顢」？為什麼這麼「頇顢」？正式的邦交國，他們舊教宗的彌撒或者什麼，然後新教宗的上任，跟我們是邦交國，為什麼我們沒辦法爭取到我們總統、副總統過去，為什麼？ 林部長佳龍：我們當然是希望有這樣的機會，這一次經過雙邊的溝通，認為由陳前副總統擔任總統特使是比較好的安排。 賴委員士葆：怎麼比較好？ 林部長佳龍：效果也很好。 賴委員士葆：賴清德去最好啦！想也知道，不然蕭美琴也可以啊！有正式邦交國，哪裡有讓陳建仁去的，那還不如你去就好了，對不對？ 林部長佳龍：陳前副總統有他在國際上的地位…… 賴委員士葆：不是啦！當然他地位很高啦…… 林部長佳龍：而且他跟教廷的關係是長久的。 賴委員士葆：是啦，你這樣說，那我們就不要邦交國了啊！那個叫實質外交的關係啊，是不是？部長，這個部分老實講是外交部做得很爛啦、大扣分啦！不然也聽一下，哇，你爭取到什麼，請問是來自中國大陸的打壓嗎？ 林部長佳龍：當然有啊！中國是什麼都會打壓的，不管是任何事情。 賴委員士葆：你這是一推二百五啊！中華民國的外交部長很好當耶！ 林部長佳龍：我們只要呼吸，中共也會打壓。 賴委員士葆：是啊，所以中華民國的外交部長很好做啊，只要不順利就說是「阿共」的打壓。 林部長佳龍：不會啦！ 賴委員士葆：「阿共」的打壓！ 林部長佳龍：委員，在國際上，我們外交的困境你也了解，我們也在不斷的突破，希望捍衛我們的權益。 賴委員士葆：中國大陸對臺灣的打壓幾十年來都如此，他不是今天才打壓，也不會是林佳龍當部長才打壓，always打壓！ 林部長佳龍：對！ 賴委員士葆：他跟我們是邦交國耶，我要強調的是這個，他根我們有邦交，但派不出我們的總統，也派不出我們的副總統，那是有夠「低路」啊！外交部長有夠「低路」，真的！「撨袂好」，這個有夠「低路」啊！真的！我講這個話你接受嗎？ 林部長佳龍：我認為……我不接受啊！ 賴委員士葆：你不接受，你覺得你做得很棒？你做得很棒？ 林部長佳龍：其實外交是很複雜的，委員也了解，我們跟教廷的關係要能夠維繫，然後我們也…… 賴委員士葆：可憐喔！一個跟我們有正式邦交的國家，這麼重要的慶典，我們的總統、副總統沒有辦法去，你說你都沒有覺得怎麼樣…… 林部長佳龍：我想新的教宗應該也會有新的作為啦，我們也是有所期待。 賴委員士葆：你是怎樣，你是準備要斷交了，是不是？是準備斷交了，是不是？ 林部長佳龍：我們希望關係可以不斷的再提升。 賴委員士葆：請問你，今年度不會斷交吧？ 林部長佳龍：譬如說…… 賴委員士葆：我就問你這個問題，因為我的發言時間快到了。 林部長佳龍：這個在一年前委員也有問過我啊，我剛上任的時候啊。 賴委員士葆：對！現在呢？ 林部長佳龍：我們就是把12個邦交國都顧好，這是基本的，但是我們除了顧邦交國，我們希望能夠有外交空間走出去。 賴委員士葆：要給老百姓看得到嘛，陳建仁去我沒有意見，因為他有天主教的背景，但是我在意的是，他是我們的邦交國、他是我們的邦交國，不能夠只有靠實質外交關係，因為是有正式外交關係，請問你有沒有跟他們提出來說要請總統或副總統去，有沒有提出來？ 林部長佳龍：我們都有溝通…… 賴委員士葆：有沒有提出來？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 林部長佳龍：陳前副總統也轉達了總統的致賀函，面交…… 賴委員士葆：不是啦！ 林部長佳龍：他們也有回復。 賴委員士葆：我問你，你有沒有正式跟他說，我們要請我們的總統出席？有沒有？ 林部長佳龍：這當然有列入我們的選項。 賴委員士葆：你有沒有跟他講啦？你有沒有跟教廷講？ 林部長佳龍：我們透過駐教廷的大使。 賴委員士葆：他們說No？ 林部長佳龍：他們負責的國務院就還是原來的人嘛，國務院院長…… 賴委員士葆：說No，是不是？他們說No？ 林部長佳龍：沒有，他們覺得這樣的安排是很好的安排，我們覺得以長久來看，我們跟教廷的關係一定要建立在這樣的互信之下，然後不斷去提升，過去有一些限制，我們希望能夠突破。 賴委員士葆：什麼限制？什麼限制？ 林部長佳龍：大家應該也了解，2018年涉及到的教廷跟中國的主教任命臨時協定，自從那個之後，梵諦岡對臺的一些政策、作法…… 賴委員士葆：我們帳一個一個算啦！今年的WHA也是「槓龜」，CPTPP每次說要去也沒有，到現在為止，萊豬也吃了、核食也吃了，什麼都……你們以前的次長李淳還公開說，在辯論的時候說，只要吃了萊豬就可以加入CPTPP，這樣咕咕咕，CPTPP也沒有，都在騙啦！都在騙啦！外交部變成說謊部啦！這真的是很悲哀的事情。 好，最後一個題目，回到今天很熱門的問題，請問你，林昶佐最早是誰提出來的？ 林部長佳龍：林昶佐？ 賴委員士葆：對，林昶佐要當這個大使，是你提出來的，是不是？還是上面交辦下來的？ 林部長佳龍：任何大使或代表都是總統所任命的。 賴委員士葆：所以總統交給你，你就發布？ 林部長佳龍：我是外交部長，當然我會綜合考量，也會建議，以我們現在總合外交的推動，適才適所來安排駐外的大使跟代表。 賴委員士葆：對啦，我是不知道啦，他是要去……現在是怎樣，現在芬蘭欠歌手，是不是？欠歌手…… 林部長佳龍：芬蘭不是只有重金屬，因為…… 賴委員士葆：欠歌手，所以需要林昶佐來當大使…… 林部長佳龍：芬蘭人權、安全、經貿、觀光都非常的發展，我們不能夠小看了芬蘭。 賴委員士葆：對啊，不然我不知道，林昶佐最主要就是他很會唱歌啊，沒有人說他唱歌不好，他唱歌非常好啊…… 林部長佳龍：他以前是你們的同事耶，2屆的外交國防委員會委員，而且…… 賴委員士葆：我知道啊，我知道啊！ 林部長佳龍：而且他代表臺灣到包括丹麥的民主峰會，還受拜登總統之邀去華府耶！ 賴委員士葆：如果這樣，王定宇更適合。 林部長佳龍：也是適合啊，你也很適合啊！ 賴委員士葆：王定宇更適合，做了這麼久的外交國防的召委，他有資歷…… 林部長佳龍：我覺得委員你也非常適合耶，您具備的資歷真的是，如果擔任大使，真的可以說駕輕就熟啊！ 賴委員士葆：這樣下次就儘量用，大使都找立委就對了！ 林部長佳龍：對，美國就是這樣，國會議員去擔任大使的比比皆是。 賴委員士葆：這是未來的趨勢，是不是？ 林部長佳龍：不是，現在就是如此，不是說只有未來喔，過去也是。 賴委員士葆：好，那就先預祝王定宇很快要當大使了！ 王委員定宇：……說了算，是嗎？ 賴委員士葆：他的意思就是這樣嘛，說現在進行式都要找我們立委當大使，我是第一次聽到啦！ 林部長佳龍：國會議員啦！美國的國會議員當大使的，算起來我想有幾百人了。 賴委員士葆：好啦，我跟你說啦，林昶佐去擔任大使，給外界的感覺就是臺灣都沒人才了嗎？我們的資深外交官，像現在坐在這裡的一堆外交官，心裡沒有叉叉叉我都不相信！ 林部長佳龍：委員，您上次問的時候就有好幾個現在去當大使了，像駐印尼的…… 賴委員士葆：最左邊那個也很像當大使啊！ 林部長佳龍：他時間到了也會去當啦。 賴委員士葆：他還沒有當啦，你看到他就在那裡啊！ 林部長佳龍：這裡面的都有資格，而且很多人其實都……內定的也不少啦！ 賴委員士葆：你說的很奇怪，你說那些人要當大使啊，又說立委要當大使，這整間都要當大使！ 林部長佳龍：委員，我跟你講，比如希臘、愛爾蘭，以前都比較屬於非職業外交官，現在都由職業外交官去擔任大使耶，最近…… 賴委員士葆：職業外交官？ 林部長佳龍：我們的…… 賴委員士葆：林昶佐不是職業外交官吧？ 林部長佳龍：我們的領務局長去希臘，我們的研設會主任去愛爾蘭耶！ 賴委員士葆：我總結一句話就結束了。你的意思就是說，未來做過立委的出任外交官的機會很大…… 林部長佳龍：外交國防委員會的特別適合啦，真的。 賴委員士葆：外交國防委員會？ 林部長佳龍：對啦，現在在座的，不分黨派都很適合啦。 賴委員士葆：好，第二個，未來會有越多不是外交官的去擔任大使，是不是這樣？ 林部長佳龍：No，這有比例的限制，有一定名額啦！我們都是適才適所為主，不是因為名額要多少，我們還是以職業外交官為優先。 賴委員士葆：芬蘭除了可能比較欠缺歌手以外，我找不出理由說為什麼找他去當大使？謝謝。 林部長佳龍：多才多藝也是好事。 主席：謝謝賴士葆委員。 接下來由黃國昌委員質詢，待會楊瓊瓔委員質詢之後，我們休息5分鐘。 黃委員國昌：（10時45分）謝謝主席，麻煩請部長。 林部長佳龍：黃委員好。 黃委員國昌：部長，上次見面的時候，我問你何仁傑的事情，他是不是該辦特殊查核而沒有辦？你跟我說「是」，然後你說政風室會回去處理，一個禮拜會有結果，結果下一次在外交國防委員會的時候，那個時候你應該是有要公沒有來，結果真相大白，你們外交部翻供說何仁傑本來就不用辦特殊查核，部長。 林部長佳龍：基本上，規定是要辦一般查核，但他所接觸的業務應該辦特殊查核。 黃委員國昌：但沒有辦嘛！ 林部長佳龍：這是過去嘛！過去是依照當時的標準，如果以我的標準，我會辦啦！ 黃委員國昌：不是，我們一樣一樣來啦！不要在那邊挪來挪去的。第一個，規範上他應不應該辦特殊查核？ 林部長佳龍：基本上他要辦一般查核。 黃委員國昌：對不起，規範上他要不要辦特殊查核？奇怪！我的問題有這麼難理解嗎？ 林部長佳龍：以他的職務…… 黃委員國昌：我在問你特殊查核，你一直在跟我扯一般查核。 林部長佳龍：我們的…… 黃委員國昌：我的問題有這麼難理解嗎？對不起，我再說一次，規範上他要不要做特殊查核？ 林部長佳龍：規範上如果按照既有的規定是不必。 黃委員國昌：你為什麼上次說要？ 林部長佳龍：我認為他接觸的業務是要。 黃委員國昌：所以現在怎麼辦？ 林部長佳龍：就是由政風單位按照規定來辦理。 黃委員國昌：按照什麼規定來辦理？現在規範上就不用辦特殊查核啊！ 林部長佳龍：我以他接觸的事務，我認為是要。 黃委員國昌：對嘛！現在規範上就不用辦特殊查核。 林部長佳龍：可是按照規定他不用，如果這個規定如果不足…… 黃委員國昌：我有說錯嗎？這不是你們上次外交部同仁的回答嗎？ 林部長佳龍：我是部長，如果要去任命這樣的一個人，我是認為他所接觸的業務是需要特殊查核，但是依照當時的規定，到現在還是這個規定，是沒有需要特殊查核。 黃委員國昌：到現在還是這個規定？ 林部長佳龍：我們現在就是必須要改革。 黃委員國昌：改好了沒有？ 林部長佳龍：現在行政院整體都在針對這樣的…… 黃委員國昌：這還需要多久？ 林部長佳龍：以機要任命的…… 黃委員國昌：沒有關係啦！還需要多久？改好了沒有？還需要多久？ 林部長佳龍：這行政院會有整體的規劃，會成立一個跨部會小組。 黃委員國昌：行政院整體的規劃，我們大家都很了解啦！一個基本的事實，研議了6年、7年、8年，例子不勝枚舉啦！現在出了一個這麼大的洞，你現在說……真相大白了，規範上必須要辦特殊查核，但身為部長，你不贊成嘛！你認為應該要辦特殊查核。 林部長佳龍：事後來看，以我的標準。 黃委員國昌：行政院現在正在進行作業當中，還要作業多久？不知道？ 林部長佳龍：行政院在辦理中，我們…… 黃委員國昌：所以行政院要進行多久，你也不知道？沒關係嘛！繼續拖，這不是很重要的事嗎？應該辦特殊查核的事情沒有辦特殊查核，現在變共諜啦！行政院說要檢討，這件事情發生到現在多久了，檢討到今天還在檢討，部長對於行政院的效率滿意嗎？ 林部長佳龍：我當然尊重行政院，因為他們要綜合那麼多的部會，但我們外交部的政風調查報告已經完成，我們認為如果實質的判定，他接觸的業務是需要查核的，但是當時在最早任命的時候，因為還不知道他會接觸什麼業務，所以那個時候的時任部長…… 黃委員國昌：跟在吳釗燮旁邊，還不知道他會接觸什麼業務？在外交部部長辦公室裡面收機密文件，還不知道他會接觸什麼業務？所以是規範有問題，還是吳釗燮有問題？ 林部長佳龍：規範是死的，可是這個人的任命，因為他是用所謂一等諮議，這樣的聘用方式是可以不用辦特殊查核，只要辦一般查核。 黃委員國昌：規範上就是有人不用辦特殊查核。 林部長佳龍：現在以結果來看，顯有不足。所以我個人認為，如果以接觸業務的實質…… 黃委員國昌：是嘛！所以我才問你要搞多久嘛！你到現在都還在研議，我有說錯嗎？ 林部長佳龍：我們政風已經調查完畢，而且應該要去做一些改進啦！ 黃委員國昌：沒有關係，我們拭目以待嘛！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們拭目以待嘛！看卓榮泰要拖多久？第二個，我去年有問你CABEI的事情，蠻有趣的啦！你們外交部的業務報告，從過去比較常用的詞叫價值外交，到這次卓榮泰新的施政報告出現新的名詞叫總合外交，從價值外交到總合外交，總合外交有包括金錢外交嗎？ 林部長佳龍：沒有。 黃委員國昌：沒有嘛！好，我的問題還是一樣，我們會不會幫其他國家繳CABEI的股款？ 林部長佳龍：我們已經在一些國際組織包括這一些金融機構的角色，要善用…… 黃委員國昌：是，這我了解，我們花錢繳我們自己的股款，我作為民意代表，我OK啦！我支持啦！花臺灣納稅人的錢繳臺灣的股款，我OK，我現在的問題一模一樣，花臺灣納稅人的錢去幫外國繳股款，外交部同不同意？ 林部長佳龍：我們一定是按照規定來辦理。 黃委員國昌：是。 林部長佳龍：我們必須要去善用，包括CABEI、亞銀、歐銀、美銀…… 黃委員國昌：沒錯。 林部長佳龍：我是認為要去好好發揮我們在這裡面的角色。 黃委員國昌：所以我們要不要幫外國繳股款？ 林部長佳龍：我們要確保我們的影響力。 黃委員國昌：所以要確保影響力的方式是要幫其他國家繳股款嗎？是嗎？ 林部長佳龍：我們一定基於我們國家的利益，再做整體的考慮及布局。 黃委員國昌：所以你還是沒有答案？ 林部長佳龍：有機會我會跟委員詳細說明，在總合外交上，這一些政策工具是很重要，不代表過去是沒用，我不會把它拿來用。 黃委員國昌：總合外交不包括金錢外交，但是包括幫其他國家繳股款是這樣嗎？ 林部長佳龍：對，就是去發揮我們的影響力。 黃委員國昌：對喔？ 林部長佳龍：確保後果是有利於國家利益。 黃委員國昌：我明確的跟部長講，這件事情上面，我們有價值立場的不同，我表達我的立場，你只要清楚表達外交部的立場就好了，我們的價值立場不同，我支持民主，我支持價值外交，但是拿臺灣人的錢去幫其他國家繳股款，對不起啦！我不懂這個是什麼外交。 林部長佳龍：跟委員說明，比如我們總合外交有經濟外交，我們過去是援助，現在是加強投資，怎麼樣善用我們在國際組織的銀行…… 黃委員國昌：先等一下，你要去外國投資是一回事啦！去外國投資的東西還是我們的，你們要拿臺灣人的錢去做婦女的婦權，去照顧當地貧窮的小孩，讓他們受教育，從普世價值來講，我都贊成，但是你們拿臺灣人的錢去幫其他國家繳股款，這是哪門子的外交啊！這不是金錢外交什麼是金錢外交。 林部長佳龍：這不是啦！我們這裡面有股權，我們可以善用榮邦計畫。 黃委員國昌：沒有關係嘛！你就繼續堅持你的說法，說這絕對不是金錢外交嘛！但我就認為這就是金錢外交。 林部長佳龍：我做部長任內是不會用金錢外交，因為我長期…… 黃委員國昌：對。 林部長佳龍：你對我也了解，我一定是以國家的外交利益。 黃委員國昌：你不會做金錢外交，但是你會拿臺灣人民的納稅錢去幫人家繳股款，我有說錯嗎？ 林部長佳龍：任何的方式只要有助於我們國家的利益，我們都應該要去努力。 黃委員國昌：對嘛！包括拿臺灣人的錢去幫人家繳股款。 林部長佳龍：不是，那個都是手段，目的是為了要來捍衛我們外交上面，而這個榮邦計畫跟以前只是在繳，繳不繳是兩回事啦！謝謝委員的指導，我們會善用每一筆預算。 黃委員國昌：包括去幫其他國家繳股款。 林部長佳龍：不管用什麼方法，合法的，然後我們用這些跟國際間的合作，包括跟…… 黃委員國昌：就大大聲聲這樣講嘛！作為立法委員，我們需要讓人民知道錢到哪裡去了嘛！我有說錯嗎？ 林部長佳龍：對，所以怎麼去…… 黃委員國昌：所以我才具體的問你，是不是要拿去幫其他國家繳股款？是就是嘛！ 林部長佳龍：任何不管是不是…… 黃委員國昌：確定了這個事實以後，確定了這個事實要怎麼評價？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把尺啦！ 林部長佳龍：是，我同意委員講的，目的一定要達到，不然這會被人家批評，謝謝。 黃委員國昌：好，OK。 主席：謝謝黃國昌委員質詢。 接下來由楊瓊瓔委員上臺質詢。 楊委員瓊瓔：（10時54分）謝謝主席，邀請部長。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主席：部長，我們來討論川普4月份對大多數的美國貿易國家開徵了高額的關稅，剛開始他原則上對臺灣設定32%的加徵關稅，之後他又降到10%並為期90天，大家有這個時間來好好的討論，同時在國內的產業，因為我們是出口導向，所以大家都非常非常的關心，尤其在中部地區，我們的手工具機、工具機、機械類別零組件，這一些都是我們的「蜂巢」，非常的重要，又出口導向，所以都很緊張。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川普日前又說在未來的二到三週，他會請他的財政部長跟商務部長發函給各國，告訴大家到底內容是什麼。所以本席首先要請教這二到三週要發函的也包括我們臺灣嗎？我們會收到信嗎？請說明。 林部長佳龍：我們臺灣現在跟美國的關稅談判是在順利進行當中，至於川普會不會去宣布哪個國家，這不是我們能夠掌握的，所以就是我們跟他的談判在第一批，而且現在順利進行中。 楊委員瓊瓔：所以在未來二到三週不知道會不會收到信，是不是？ 林部長佳龍：他指的是沒有跟他啟動談判，他要宣布新稅率，還是包括已經在談判中，因為理論上在談判中就是…… 楊委員瓊瓔：所以你現在沒有辦法確認我們在這二、三週會不會收到信嘛，是這麼解讀嗎？ 林部長佳龍：對，因為這是川普的決策，我們沒有辦法代表。 楊委員瓊瓔：好，對，那我們就繼續來討論，我們要掌握脈動。因為總統在日前受訪的時候也說，談判的目的就是要避免大於10%高關稅的情況，那我方要怎麼樣爭取對我們臺灣最有利、對我們國家最有利的？請教部長，我們的關稅會不會高過10%？還有我們臺、美關係都非常好的情況之下，我們臺灣會有豁免的產品嗎？你目前有這個方向跟訊息嗎？ 林部長佳龍：因為賴總統在國際媒體上發表了談話，就是強化臺美經貿路徑圖…… 楊委員瓊瓔：對，日前總統說的。 林部長佳龍：然後現在我們跟美方的談判，相關的項目已經都有清單，也有方案，所以稅，我們當然希望對等關稅越低越好，至少不能高於跟我們競爭的國家。 楊委員瓊瓔：因為你是外交部長，都參與其中，等於是在第一線，所以再一次請教…… 林部長佳龍：豁免我們希望說臺灣…… 楊委員瓊瓔：我們會低於還是高於10%，這是第一個議題。第二個也就是我們的豁免產品，據你所悉，到目前為止我們有嗎？ 林部長佳龍：我們希望在半導體，還有跟資通訊有關的能夠豁免，因為這個我們供應鏈跟美國互補，因為我們這些產品跟他說實在是一個供應鏈的關係，所以如果採高關稅是兩敗俱傷，甚至他們傷得更重，我們當然是去說明，事實上他們也慢慢的了解，我們現在是供應鏈互補的關係。可是基於談判的策略，最後的結果會如何，現在是對等關稅在先…… 楊委員瓊瓔：就像部長剛剛所說的，希望半導體能夠有豁免的產品項目？ 林部長佳龍：跟電子業相關的這一些我們當然希望，因為這個本來就沒有關稅的問題，現在再加上去，但是那是屬於232條款，現在先談的是對等關稅。可是因為對等關稅是把所有的貿易逆差都算進來，我們希望把那個也扣除掉，其實臺美的貿易逆差就不大了。 楊委員瓊瓔：好，這是我們非常希望的，也希望臺灣的豁免產品誠如你剛才所報告的。 接下來請教南非打壓我國的駐處，處理的進度目前到底如何？因為2月份要求我們遷出首都，3月份的時候又更名，最近又改為約翰尼斯堡，到目前為止，我們交涉的進度到底如何？我們的解方究竟是什麼？請說明。 林部長佳龍：是南非想要求我們遷館或是想幫我們變更地位，是從去年就開始，我們也很早做了因應，到目前為止…… 楊委員瓊瓔：我們也在媒體上聽到您說這是小動作，但是這些小動作我們要怎麼去因應呢？ 林部長佳龍：我們有做好對策，因為這是他們的片面行為，我們不予承認，因為根據臺灣跟南非1997年雙邊簽訂的協議，他不能夠片面這樣子做，法律訴訟我們也研究過，實質上怎麼樣去反制，我們也有方案，他現在基於什麼政治的考量，片面做這個行為，我們在交涉中，而且表達嚴正的抗議。因為這個東西也引發了他們國內外的反彈，除了美國以外，政府跟國會包括他們自己聯合政府裡面的政黨，還有在野黨及社會大眾包括輿論，所以這個壓力其實也是回到他那邊去。所以我們希望還有緩衝的空間，但一旦他真正實質傷害到我們，比如強迫我們遷館或者是做一些違反協議的事情，我們也會有反制，這些方案也都準備好。 楊委員瓊瓔：好，部長，您剛才談到，我們會有反制，我們也希望能夠確保我們不會遷出，這個是國人的期待…… 林部長佳龍：這是我們努力的方向，也是我們要捍衛的權利。 楊委員瓊瓔：您剛才講了兩個重點；第一個是這是他們片面的行為，我們不予承認；第二個，我們的因應一定要小心應對，方案也就是我們不能遷出，你可以確保嗎？ 林部長佳龍：對，這是我們的目標，也是目前的現況。 楊委員瓊瓔：也是目前的現況，所以你一定要確保，是不是？ 林部長佳龍：是。 楊委員瓊瓔：好。接下來本席要請教，我們連9年遭WHA所拒，但是臺灣的醫療對國際是非常非常有幫助，臺灣真的是太棒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今年WHA即將在5月19日到27日在瑞士日內瓦展開，本席當然也主張──臺灣的醫療實力享譽國際，我們不該被排除、不該被排除！所以外交部要用怎麼樣的方案來有效推動，讓我們能夠加入WHA，請做說明。 林部長佳龍：是，在這一次衛福部長率隊去日內瓦參加WHA大會之前，我們有開雙部長記者會，我們一方面當然就是由友我國家聯名或逕洽，包括邦交國跟非邦交國，這些情形都顯示出越來越多支持我們的力量。另外，到大會之後，我們要申請加入，可能會有辯論，目前我想還是按照往例進行，至於…… 楊委員瓊瓔：按照往例進行，部長，因為臺灣的醫療實力確確實實是國際間也非常重視，也是我們一個最佳的優點，也是我們讚譽國際的實力，我們務必要加強，而且去落實，連帶的…… 林部長佳龍：我跟委員說明一下，這次有個特色，就是強調智慧醫療，我們的宏碁智醫…… 楊委員瓊瓔：所以我們是享譽國際，也是我們最佳的實力。 林部長佳龍：還有廣達電腦，就APEC裡面提的數位跟AI去解決所謂醫療上的落差…… 楊委員瓊瓔：這個就是我們剛才討論的…… 林部長佳龍：對、對、對，現在不只是醫療…… 楊委員瓊瓔：也就是我們的醫療實力非常的讚…… 林部長佳龍：還有數位科技的應用，我們也將在這次展示。 楊委員瓊瓔：同時也因為WHA這樣，我們看到美國即將要退出WHO，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臺灣是否會失去一個發聲的重要力量，外交部的因應措施呢？如果成真，你的因應措施呢？ 林部長佳龍：這個涉及到川普總統在美國退出WHO之後是不是有另外成立類似的組織，如果有，我們會去參加，但是我們還是爭取參加WHO，我們認為這個問題關鍵當然是因為政治上，所以最近包括美國、歐盟，還有很多，像日本，都在聯合國2758號決議上採取很明確的立場，支持臺灣，而且認為這並沒有排除臺灣參加包括世界衛生組織，所以是越來越清楚。 楊委員瓊瓔：臺灣的醫療實力是讚譽國際，所以現在臺日、臺美、臺歐盟我們必須要加緊這個腳步，因為這個是我們非常重要的一個發展根基…… 林部長佳龍：對，參與是我們的權利，並沒有被任何決議排除，現在就是我們沒參加也是世界的損失…… 楊委員瓊瓔：參與是我們的權利，當然我們要參加，但是我們要怎樣應對…… 林部長佳龍：雖然我們沒參加是世界的損失，但是我們還可以用其他方法來貢獻世界。 楊委員瓊瓔：所以應對的方案一定要備案…… 林部長佳龍：對。 楊委員瓊瓔：當然我們不希望它成真，但是應對的方案我們務必要備案。 林部長佳龍：對，我們爭取參加世界衛生組織，但是我們並不以不能參加就不參與或貢獻國際。 楊委員瓊瓔：當然，所以剛剛本席所說的，臺日、臺美、臺歐盟我們都必須要務實的去落實。 林部長佳龍：是。 楊委員瓊瓔：好。 林部長佳龍：好，謝謝。 主席：謝謝楊瓊瓔委員上臺質詢，接下來我們休息5分鐘。 休息（11時4分） 繼續開會（11時9分） 主席：現在開始開會。 接下來請鄭正鈐委員上臺質詢，鄭正鈐委員、鄭正鈐委員，鄭正鈐委員不在。 請蔡易餘委員上臺質詢，蔡易餘委員、蔡易餘委員，蔡易餘委員不在。 請王定宇委員上臺質詢。 王委員定宇：（11時9分）謝謝主席。麻煩部長。 部長早！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王委員定宇：我們都希望我們在外交的工作上不用看輕自己，也不用疑神疑鬼，當然也不能粉飾太平、不能憂讒畏譏，所以本席今天想請外交部一起來討論一個問題，就是在中國跟拉美的共同體論壇，我們兩個邦交國（一個聖露西亞、一個海地）的官方人員有出席，我有看到你們的回應，說他們的政府說那是代表政黨。我不曉得外交部怎麼看待這兩個國家出席中國拉美論壇，你們怎麼定義它，是一個警訊，還是一個什麼樣的指標，你們怎麼定義它？ 林部長佳龍：跟委員報告，因為中拉的這個論壇已經辦理過，所以這一次我們都有在預防，也跟很多友邦溝通，至於海地及聖露西亞，他們都有特殊狀況，也都有跟我們說明，雖然我們還是希望他們能夠不出席，出席他們也保證不會涉及跟臺灣的邦交造成傷害，當然他們回來之後，也有跟我們再進一步報告…… 王委員定宇：我還是問一下我國外交部對這個的看法，是認為OK、一切在可控範圍內，所以還好不用擔心，還是把它視為一個警訊？ 林部長佳龍：這些都是我們必須注意的警訊，但是也在我們可控的範圍內，事前事後都有做妥善的因應。 王委員定宇：中國透過跟這個CELAC（拉美與加勒比海國家聯盟）的33個國家組了一個中國與拉美的論壇，到目前為止這一個論壇部長級會議大概辦了四屆，對不對？ 林部長佳龍：是。 王委員定宇：第一屆是2015，第二屆是2018，第三屆因為COVID-19延後了，所以到2021，2018到2021之間還有部長級的視訊會議，再來就是2025年5月13日這一次的部長級會議。我請問部長，前面三次聖露西亞跟海地有沒有官員與會？ 林部長佳龍：沒有。 王委員定宇：前面三次有沒有？ 林部長佳龍：沒有。 王委員定宇：好，跟他自己以前比沒有。2025年5月13日這一次我們在那個區域的四個邦交國（瓜地馬拉、貝里斯、海地，還有聖露西亞）當中另外那兩國有沒有派員參加？ 林部長佳龍：沒有。 王委員定宇：那為什麼就這兩國？ 林部長佳龍：海地的情形，當然他們的說明是……其實從2月開始我們就交涉了，因為就已經知道要在北京辦，我們也有去溝通，希望他能夠不派代表，不過基於海地現在是臨時政府，有一些未來的維和工作也需要聯合國，包括中國…… 王委員定宇：你們認為聖露西亞跟海地派去的人員是官方代表，還是非官方代表？ 林部長佳龍：以海地來講，他是外交部長，所以這一定程度是有代表性，不過他們的說明是，他們是以拉共體作為整體這個決定…… 王委員定宇：沒有啊！以拉共體來講，他前三次沒去啊！ 林部長佳龍：對。 王委員定宇：以拉共體來講，貝里斯沒去，瓜地馬拉沒去啊！如果你們認為去沒關係，你可控，那下一次瓜地馬拉跟貝里斯為什麼不去？ 林部長佳龍：因為海地的情形，現在國際的…… 王委員定宇：你懂我的意思嗎？我現在不能理解外交部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林部長佳龍：因為他現在臨時政府也不能做出決定，所以我們當然有很多因應的方案在避免意外發生。 王委員定宇：我要提醒外交部，那個區域是我們非常重要的外交戰場，也是美國從盧比歐這些佛羅里達幫進入國務院之後很重視的區域。每一件事情都有它的意義，如果我們認為這個區域有跟我們講過了，然後這兩個國家說他們是代表民間，那就沒關係了，我跟你保證，很快就有第五屆部長級會議、很快那個區域我們的邦交國通通參加，否則不公平，你對那兩國覺得沒關係啊！所以我們怎麼因應、怎麼處理？你應該有事前勸導了。 林部長佳龍：有，溝通。 王委員定宇：事前應該有勸止，他還是不聽，執意要去，外交部長去代表國家，另外一個講什麼政黨、民間人士，他根本就是聖露西亞的無任所大使，是聖露西亞聘任的無任所大使、外交人員，然後這一個所謂的「中國、拉美和加勒比國家共同體論壇」的部長級會議，是中國2014年開始跟所謂的拉美、加勒比海這些國家聯盟所組成的一個建制化的合作關係，論談之後還有後續追蹤事項以及後續合作事項，美國對這個事情有沒有看法？ 林部長佳龍：因為海地他現在的情形是臨時政府，所以不能夠對外交做出什麼決定，我們2月知悉之後也跟他不斷的溝通，要他保證，事後來看，也沒有他先前跟我們表達的…… 王委員定宇：我可不可以建議pending一些跟他們談妥的合作事項？ 林部長佳龍：我覺得外交我們會通盤來做考量。 王委員定宇：我在國會我可以建議，當然我不建議部長直接隨著我的話講，但本席建議，對聖露西亞或海地，我們有一些合作的、援助的方案，pending他。 林部長佳龍：我跟委員報告，最近我們以「三聖」來講，包括美國，他們的總理到華府，當然這個是多邊關係的運用，我們必須加強跟這些國家的關係，不一定是用減法，怎麼樣藉助美國關注拉美，特別是盧比歐國務卿…… 王委員定宇：從美國通過臺北法案以後，美國跟臺灣在我們現有的不管是邦交關係或者非邦交關係，他會用他們的外交工具來跟臺灣一起合作，這個我們知道，也進行一段時間了，有時候好一點、有時候少一點，那個部分我們都知道。我現在的意思是說，在這個區域有四個國家，現在有兩個國家也可以講說無視於跟我們的默契，或無視於臺灣、美國跟這個區域有相關的默契，他去了。如果他去了，你還可以給他加法的話，這個等於是鼓勵壞同學、懲罰好同學，所以我們國會可以當黑臉，對於這樣的國家…… 林部長佳龍：委員，我剛剛的意思並不是說加法，我是說是不是要去針對某一些項目怎麼樣減法，我們還要再通盤的研議。 王委員定宇：因為今年1、2月就開始類似專案在處理這個事情，在monitor這個情形。 林部長佳龍：海地的部分持續很密切的關注，其實從去年…… 王委員定宇：你們關注到他5月份真的發生了，那應該有預判發生之後要採取什麼樣的因應處理，你們現在有沒有方案？ 林部長佳龍：有，因為有涉及到有一些機密，我私底下…… 王委員定宇：我尊重。 林部長佳龍：我們跟海地關係的加強…… 王委員定宇：對外談判不用全部都在這邊公開揭露，但是你們應該已經預先想好，scenario one，我應該採取什麼方案；第二種狀況，我要採取什麼方案，應該要有。我們對拉美跟加勒比海區域有沒有其他的外交突破點或新的亮點？ 林部長佳龍：當然我們都有在推動中，事實上美國對西半球的重視，包括我們在這些國家有一些外交的成果，也有一定的示範效果。 王委員定宇：我講具體一點，比如說，某個國家的蝦農有40%失業，被中國騙了，一天到晚在那邊說希望跟臺灣再來談。OK，當然你重利忘義，臺灣又不是「盼仔」，但是有很多外交機會出現的時候，我們該怎麼樣建構對我們國家利益最有幫助的舞臺或者局面？我真的希望我們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的兩位召委可以排專門就那一個區域的局勢談一談，當美國跟薩爾瓦多談，把他們一些犯人移到那裡，盧比歐跑到那裡去了，當拉美、加勒比海有一些外交的三角形的變化的時候，臺灣在那裡有沒有能夠更進一步？這個我是建議部長可以處理。 另外，因為時間關係，現在日經亞洲報導，外國駐臺的人員創新高，就外交部目前統計，有哪些國家新派、增派外交人員？ 林部長佳龍：我想美、日、英等國確實都增加派駐的人員。 王委員定宇：增派外交人員的項目是哪些？比方說是經貿類的或者國安類的或者軍事類的，他增加的外交人員有沒有哪個範圍比較大？ 林部長佳龍：應該都有，因為臺灣現在跟國際的交流有很多實質上的，包括中共對臺的這一些混合戰、灰色地帶的侵擾，還有各種的假訊息、資安，這些都是新興的項目。另外，在經貿方面，我們包括在科技，尤其是跟半導體相關的產業…… 王委員定宇：部長，就我目前能夠看到的資料，不管是英國、日本、澳洲跟德國，他們增加在臺灣的駐臺灣外交人員多數都跟區域安全或戰略事務有關。 林部長佳龍：這是一部分。 王委員定宇：應該多數是，第一個，我請外交部整理一份資料，你用機密的我沒有意見，整理一份各國、各地區駐臺的外交人員增加的人員是增加哪一類的，新增多少人員？這當然代表臺灣越來越重要，各國派更多的駐地人員來到臺灣，這當然是好事，但我們也要了解他派了哪個類別，如果派的都經濟事務的，那當然在經濟事務上他可能有一些想法要跟我們談；如果派的都是戰略安全事務上的，可能在這方面有些事務要談，那我們的對口單位應該要整合國內相關部會跟他來進行對話，這個資料可不可以整理一份給本席？ 林部長佳龍：好。 王委員定宇：其他部分我就不占太多時間，請特別注意聖露西亞跟海地的事情，可能怎麼處理會影響後續，如果在公開不便的話，希望私下能夠提供相關資訊給我們。 林部長佳龍：好。 王委員定宇：好，謝謝部長。 主席：謝謝王定宇委員的質詢。 接下來請羅美玲委員上臺質詢。 羅委員美玲：（11時22分）謝謝主席，有請部長。部長好。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羅委員美玲：部長，今天有很多委員都很關心昶佐到底有沒有辦法勝任芬蘭大使之事，其實我們所知道的林昶佐，當然是從政之前的閃靈樂團，再來，他從政之後，因為我曾經跟他當過同事，也曾經觀察過他，其實我覺得他對於人權方面一直都是非常關心，當然，他兩屆都在外交及國防委員會，我們也知道他對國際事務的關心。除了談到林昶佐之外當然就是談到芬蘭，芬蘭這個國家過去我曾經造訪過，也是非常重視人權的一個國家，他的社會福利政策也是非常的完善，大家可能比較不太清楚，芬蘭除了這些之外，其實他的重金屬樂團的團數是全球居首的，我曾經看過報導，在10萬人裡面，他們會有70個重金屬樂團。所以不管是芬蘭目前所重視的議題其實跟林昶佐非常的match，再來還有我覺得林昶佐用他的音樂專長去做這個外交工作，他跟芬蘭其實有共同的語言，那有何不可？本席是認為有何不可，這是我自己的一個想法，當然部長剛剛也提了很多，我在媒體上也看到，其實部長有在說為什麼會希望是林昶佐出任芬蘭大使，這個大概都有跟國人說得非常清楚。 再來當然就是今天很重要的議題，也就是我們預算案的解凍，其實每一項的解凍都是非常的重要，都關係到外交的推動，其中被凍結了50%的業務費，我想大家會很擔心今天有沒有辦法順利來做解凍，所以本席想請部長在這裡很明確地告知國人，如果這個業務費今天沒有辦法順利解凍的話，我們到底會面臨哪些困境，尤其是外交的工作，請部長說明。 林部長佳龍：是，報告委員，因為凍結業務費一半，那我們想說至少下半年，可是因為它必須要執行…… 羅委員美玲：30%。 林部長佳龍：就是執行30%以上才能夠來請求解凍，現在的時間是5月中，但是已經很急迫，因為有些事情需要規劃，包括一些我們外館的業務，在處於不確定性高的時候就沒有辦法去推展，所以我們是懇求大院委員會能夠儘快地通過，好讓我們啟動一些準備工作。 羅委員美玲：是。 林部長佳龍：業務費當然除了駐外館舉辦的很多活動以外，還包括一些僱員，因為外館其實也借助很多當地的人來幫助我們，那這些都會受到影響。其他一般性像我們國人出國涉及到的一些部分，不管是急難救助或是相關的國際交流、邀訪，也都會受到影響。 羅委員美玲：是，目前我們所看到的就是像部長所提的，我們駐外館業務的運作可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再來還要提到一點就是WTO，WTO是我們唯一加入的一個經貿組織，據我們所了解，在年初的時候我們必須要繳交一筆326萬美金的會費，這部分已經繳交了是不是？ 林部長佳龍：是，因為這個有deadline，我們就是另外先墊支。 羅委員美玲：所以是用墊支的方式來處理，可是WTO不單單只是繳會費而已，如果今天這個部分沒有辦法順利解凍，對WTO後續的推動會有哪些影響嗎？ 林部長佳龍：因為我們為了繳會費就排擠了其他比如說交流活動或者是一些參與會議的預算，只是為了繳費，那其他的活動就…… 羅委員美玲：這部分我們是從其他的地方做墊付，所以已經影響到…… 林部長佳龍：我們只能夠從這一個項目，所以為了繳會費，當然其他放在這個科目裡面的…… 羅委員美玲：我們應該還會有一些部長會議等等之類的…… 林部長佳龍：這個會影響。 羅委員美玲：都會有影響，都沒有辦法去參與了嗎？ 林部長佳龍：有排擠效果。 羅委員美玲：會有排擠效果，所以部長就是還要懇求朝野都一起來支持我們這個業務費的通過，不然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林部長佳龍：對，繳了會費，我們當然希望我們的業務也能夠推動。 羅委員美玲：是。再來，我們現在要積極的推動加入CPTPP，如果業務費沒有解凍的話，是不是這個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林部長佳龍：對，就是在同一個項目下，當然在使用上會有互相排擠的效果。 羅委員美玲：是，我們對國際組織的參與其實是會受阻的。之前我曾經聽我們一位外交官說過，我們都曉得美國幅員非常的遼闊，有時候真的需要飛到另外一地去進行外交工作或是要開會，就要搭國內線的飛機，可是我聽過外交官說為了要省交通費，所以他們有時候一大早就自己開車去開會，部長知道有這件事情嗎？ 林部長佳龍：有，我都有聽聞，我跟委員報告，現在我們外交部的預算只占中央政府總預算不到1%，而且逐年遞減，因為現在外交方面除了很多國家要跟我們交往以外，中國在國際上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所以我們跟中國在國際上的角力，其實我們是壓力越來越大，當然我們會尋求總合外交，包括與我們理念相近國家的支持，不過我們也是要懇求，除了今年的預算能夠及早解凍以外，其實我們也可能要重新去思考我們希望外交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需要多少預算？不然以目前來講確實是捉襟見肘。我們外交的人員都很專業、都經過特考，應該要讓他們充分的發揮，我想利用這個機會說明，我們會針對新年度的預算反映我們現在的政策目標，所以也敬請委員支持。 羅委員美玲：對啦！我想這些預算都是我們推動國會外交、對外發聲時很重要的經費，待會可能我們就是要來處理這個預算的部分，召委點頭了，所以希望朝野一起來支持，因為最近也常常聽到有一些外交工作受阻，說實在的，外交人員真的是非常辛苦，所以希望大家來支持。以上，謝謝。 林部長佳龍：謝謝委員。 主席：謝謝羅美玲委員的質詢。 接下來有請林憶君委員上臺質詢。 林委員憶君：（11時29分）謝謝主席，有請外交部林佳龍部長。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林委員憶君：部長好。最近外交部問題其實也蠻多的，我有很多問題要問，我想請部長等一下簡短的做重點回答。部長，相信今天其實所有委員都非常的在意有關前立委林昶佐將接任芬蘭代表的這個事情，當然執政黨都是非常稱讚林昶佐，說他過去長期待在外交及國防委員會，所以熟悉我國的國防政策，但外界仍然是有一些質疑。林昶佐在過去是以焦慮症為理由而沒有服兵役，這個已經引發了一些爭議，在醫學上焦慮跟憂鬱其實是兩種不同類型的情緒上困擾，但是這是常常會一起發生。在芬蘭的自殺率高居不下，在1990年芬蘭是全球自殺率最高的國家，而且北歐這些國家都是日照很短的國家，其實這種病症是很容易發作的，所以我在想他真的適合去擔任芬蘭的代表嗎？還是因為他是有綠色黨證的特定人士，然後讓你們突然忽略他的健康問題，這樣會不會造成他的健康很堪慮，其實這一點是我們非常擔心的，你們千萬不要害他，其實在北歐的這些國家，像他這種有焦慮症、憂鬱症的人根本不太適合去那個地方。我想如果外交部選任林昶佐出任芬蘭大使的這個消息已經屬實了，那還有一點就是你覺得外交人員可以接受嗎？他們可以信任和甘心的服從嗎？請部長說明。 林部長佳龍：林昶佐委員的背景還有專業是足以勝任，至於說他的兵役或者他的病史，我想我們就不代為回答，這部分他應該會對社會做說明。我們是從整體的布局，在北歐這整個區域我們要發揮最大的總合外交的效應，如果一個人關心人權又有音樂的專長，然後能夠做文化外交，我想對整個區域跟臺灣關係的提升我們是有所期待。當然現在這個人事案是在作業中，需要總統基於對他的任命然後由總統府來公告，因為委員很關心，我自己也當過民意代表，所以在我知道的範圍內儘量跟大家說明，至於他個人的身體情形，我比較不方便來代為發言，抱歉！ 林委員憶君：對，我知道，我只是提一個建議，因為北歐國家真的不太適合有這種病症的人去，當然人要在健康的情況下才有辦法做好任何事情，所以我還是要提醒部長，外交工作的推動真的是非常不容易，一定要多方面的評估，而且要唯才是用才行。 接下來我想再請問一下WHA世界衛生大會的議題，到今天WHA會議都已經開始了，我們這次應該沒有收到邀請函，是不是？ 林部長佳龍：對，沒有。 林委員憶君：部長，自從民進黨執政到現在已經8年了，然後連WHA的觀察員這個身分都失去了，但我們臺灣的醫療在全世界其實都是前段班的，在新冠疫情的時候，其實我們的防疫也是做得非常的好，但是遲遲都沒有辦法叩關成功，這樣是否表示我們的外交工作還是有很大的努力空間？請教部長，這是我們第9年沒有收到WHA邀請函，但是我們總不可能一直都把這個責任推給是中國的問題，否則我們臺灣的醫療再怎麼樣進步都沒有辦法進入世界衛生組織裡面，所以有些訊息我們就沒有辦法與世界接軌。我想要拜託部長，是不是好好勸勸賴總統，他自己也是醫生，醫者仁心，千萬不要為了一己之私，讓政治影響到全臺灣人民的健康，所以部長，你贊成本席的看法嗎？還有外交部有什麼想法來爭取世界衛生組織、還有未來你們要怎麼樣突破這個困境呢？ 林部長佳龍：我們爭取參加世界衛生組織是基於基本人權的普世價值以外，其實也是對世界的貢獻，所以我們沒有參加也是世界的損失，但是基於對國人健康的促進或保障，我們有很多的方法，在周邊的一些技術性會議也是有一定的參與。因為現在的情形是大家都瞭解涉及到中國的壓力，尤其是它用所謂的聯合國2758號決議，在這個問題上越來越多國家表態、說明，其實所謂的2758號決議並沒有辦法排除臺灣參加世界衛生組織，這在外交戰場是很重要的，甚至支持臺灣的立場越來越多。至於其他的方式，我們怎麼去呈現臺灣沒有參加世界衛生組織是違反WHO的宗旨，我們有很多的活動以外，這一次比如透過智慧醫療、數位科技的解決方案，包括AI，這也是我們在APEC裡面透過數位醫療在推展的，在WHO的部分，我們這次有包括宏碁智醫、廣達電腦的科技應用。 林委員憶君：部長，我知道你們都有努力，但是已經那麼多年來了，我們總是要突破這個困境，沒關係，因為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現在我還是希望外交部要很努力，我們還是希望能看到一個好的成果。主席，再給我2分鐘，謝謝。 接下來，我想要繼續追蹤我們南非代表處被迫遷離的問題，今年3月的時候南非外交部把官網上面的臺北聯絡代表處改成臺北商務辦事處，其實看到這個真的是非常地難過，臺北雖然大部分是我國駐外代表處的名稱，但這是我們臺灣為了加入國際組織不得已的妥協方案。如今我們現在連一個地方政府都不是了，而是國際組織，南非外交部擅自更改我們的駐處名稱、地址，刪除我國的駐外代表，它知道我們不願意遷離，所以只好用這一個名義來達到目的，其實這樣的行為已經不是不禮貌，而是不尊重了，而且讓我們感受到非常的受欺負。部長，我們中華民國是國際組織嗎？還有就連廖文哲大使的介紹都被刪除了，這個是有損國格的事情，你們外交部竟然可以忍，還可以吞下這個羞辱嗎？經過外交部最近的評估，我覺得南非政府會不會是真的真心要強制驅離我們呢？還是只是要表態並配合中國的演出，就大內宣演給中共看一下這樣的情況而已呢？部長，你覺得有什麼可以向我們說明的嗎？ 林部長佳龍：有，我們在南非設臺灣代表處是基於我們兩國的協議，任何的變更都需要經過諮商談判的過程，所以除了抗議、持續交涉，我們也據理力爭，至於在這個過程當中，對於它片面的行為，除了抗議之外，我們也不予承認。但是如果它要強迫我們搬離的時候，已經有這樣的行動，我們會有反制，這個反制包括從各個方面，它應該也都理解，可是為什麼它還是做了這一些動作，包括擅自改名，然後把一些資訊拿掉，矮化我們，全世界都瞭解這是中國的壓力。 林委員憶君：其實我覺得這種情況是越來越慘，因為我記得我們上一次的質詢也有質詢過。 林部長佳龍：可是這個是兩面刃，它這樣做之後，除了美國政府、國會之外，像南非現在要爭取美國的非洲成長暨機會法案（AGOA）可能就會有困難。另外，它國內也有很多的不同聲音，因為它的外交並沒有尊重執政聯盟，所以執政聯盟政黨裡面的國會議員也公開表示反對意見，甚至有一些在野黨也拜訪過臺灣，媒體大家都知道南非這樣做是站不住腳的，可是為什麼它還這樣做，我們就知道是背後有一些原因，為什麼只做到目前這個情況，後來會不會再有更重的行動？我們當然都必須要密切觀察和妥善因應。因為今年是南非舉辦G20，它跟中國之間的關係是非常密切，中國對它的影響力當然很大，不過我們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反制，只是我們不希望是兩敗俱傷的方式，所以現在這個情形我們還在管控中，一旦超過了一個範圍，我們準備好的方案也會予以反制。 林委員憶君：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我國駐南非使館的事情，其實剛才部長也說應該是跟中國都有關係，但是臺灣對於這種層出不窮的外交事件，我覺得我國的對外關係有一些難題，一定也有一些解方，因為不能把這種外交工作表現不力全部都甩鍋給中國。尤其是斷交部長吳釗燮，他自己養了共諜，讓臺灣失去那麼多邦交國，到現在還躲在國安會都不敢來備詢面對責任，我覺得這是不太負責任的態度，但是我相信林部長，現在由你擔任外交部長，我肯定你是一個非常願意承擔責任的好部長，我想中國打壓臺灣已經不是新聞了，所以政府對於這個問題一定要面對，看要怎麼樣努力解決、溝通，我們把這個問題好好的解決，部長，對嗎？ 林部長佳龍：對，因為中共在國際影響力越來越大，但是賴總統上任以來到現在一年，我們還是固守我們12個邦交國，而且我們除了固邦以外，現在透過榮邦希望能夠擴展我們的國際空間，所以為什麼要做總和外交，也需要立法院的支持，包括我們在經濟外交榮邦計畫上，就是臺灣有很多人家想要跟我們合作的部分，但是我們過去是外交部歸外交部，可能其他部會是歸其他部會。所以我們現在也召開雙部長會議，行政院也有經濟外交工作小組，來整合跨部會的資源，甚至民間的企業界，比如我們過去強調援助，可是現在強調投資，投資甚至也跟美國、日本到第三國，所以我們新的外交策略也會向國人報告，等川普的關稅政策比較明朗化之後，我今天也有在媒體總結，川普政府相對於過去的拜登政府，賴總統從去年520以來前後對應美國的兩任政府，所以我們在政策上現在已經慢慢的比較能夠去對應。 至於怎麼樣能夠發揮臺美合作在我們的邦交國上，比如盧比歐國務卿到了中美洲跟瓜地馬拉總統開記者會就有提到，很肯定他跟臺灣維持關係，也希望促進投資，我們現在也跟美國有經濟繁榮夥伴對話（EPPD），也有所謂的機會夥伴投資考察團，這些都是我們現在用新的方式，希望結合理念相近跟利益比較一致的，從固邦、榮邦甚至到拓邦。有一些國家事實上對於我們的發展模式，相對於中共的一帶一路，那一種模式造成了很多債務危機，事實上很多問題是菁英俘虜，也就是中國在很多國家做的並不符合那些國家人民的利益，而是少數的政治菁英跟他利益交換，為什麼我們會那麼辛苦？中共進去之後，我們就會很難。 林委員憶君：主席，再給我一點時間，剛才講到邦交國，我再請問一下，自從民進黨蔡英文前總統上任到現在，總共有10個國家已經跟我們斷交了，而且身邊的共諜吳釗燮前部長6年內斷交了8個國家，最後跟我們斷交的是去年1月份的諾魯。所以剛才部長談到邦交國的問題，就像這一次梵蒂岡前教宗方濟各的葬禮，還有上週新教宗良十四世的就職，為什麼賴清德總統都沒有親自率團出席，是不是不願意呢？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跟其他國家，還有之前我們總統的作法是不是會讓教廷誤認為我們不重視他，這樣是不是有失禮儀，對我們未來的外交，還有這些邦交國會不會有影響？ 林部長佳龍：我們當然跟梵蒂岡是做溝通，最後是用這樣的方式，在現階段由陳副總統擔任總統特使去，因為他除了對教廷也熟之外，其實跟高層也可以有很多的溝通，他也有表達，我們希望臺梵關係可以回到更正常的軌道，大家也了解過去一些因素，在前教宗任內有一些跟中國的，包括他們簽訂所謂主教任命臨時性協議，那個東西的影響，我們現在怎麼跟新教宗有新的可能性的空間，我們基於信任，我們從宗教進入，包括這些在臺灣的天主教徒，他們跟教廷的關係，所以我們有綜合的考量，我們不是沒有去推動，包括元首的部分。 林委員憶君：我知道，因為部長，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再讓一個邦交國跟我們國家斷交了，所以我覺得外交部還是……大家一起做這個努力，謝謝。 林部長佳龍：好，我們全力以赴。 主席：謝謝林憶君委員的質詢。 接下來有請王鴻薇委員上台質詢。 王委員鴻薇：（11時45分）謝謝主席，我請林部長。 林部長佳龍：委員好。 王委員鴻薇：部長好。部長，今天很多都聚焦在前立委林昶佐要出任芬蘭的大使，其實在上一次關於我們駐奧地利大使的時候，我就提醒過部長，如果今天我們的駐外大使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酬庸的方式，事實上，對於長期在外交第一線的專業外交人員的士氣是一大打擊，我特別提醒過您，但是我覺得非常非常的遺憾，大家想想看，臺灣的外交處境這麼困難，而且我們有些外交人員事實上都是在一些環境蠻惡劣的地方，我們有很多專業的駐外人員，你不要說有些地震、海嘯的國家，甚至有瘧疾的、甚至要經過政變，你想想看，當時我們駐大阪的處長，這麼優秀的外交官就因為假新聞，最後輕生，讓我們喪失一個非常優秀的外交官，所以外交官養成不易！但是當有空缺的時候，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都是用酬庸！請問一下部長，你怎麼對得起這些外交官？我現在就來給你算一算，從去年520開始，林部長擔任部長，但有一些很明顯是你派的，有一些也許是來自於上面給你的名單，在這一些名單裡面，有多少是根本沒有任何駐外的經驗？只是因為他是綠友友或者是龍友友，這14個駐外的，不管是公使或者是大使，裡面包含駐瑞士大使王思為，他原來是保訓會的專門委員，他有駐外經驗嗎？沒有啊！只是常常發表一些有關於國際情勢的文章；駐美國公使楊懿珊，他是民進黨的副秘書長，真是根正苗綠，非常的綠友友；駐越南代表劉世忠，他的出身是新台灣國策智庫的執行長，而且當過民進黨的黨工、很多職務，他是駐越南代表；吳建輝是駐WTO的副常任代表，他是中研院的研究員，他也沒有駐外經驗；再來，董思齊您很熟囉！長期擔任台灣智庫執行長，號稱為林佳龍子弟兵；再來是我上一次特別有提醒您的駐奧地利代表，他或許是一個優秀的音樂家，但是由音樂家駐奧地利會不會很奇怪？駐英國公使江雅綺教授出身，也沒有任何駐國外的經驗，當然他也常常在一些親民進黨的平臺上發表文章；駐日本代表李逸洋是前內政部長，現在由您口中證實的林昶佐是民進黨的前立委，然後只是因為他有在立法院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的經驗。 所以部長，剛才我們講了很多，我們的外交處境真的很困難，這邊這麼多的外交同仁，你那天怎麼跟我說的？說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都可以跟你講，是大家羞於啟齒還是不能講？你這個名單一翻開來，你對得起長期的駐外人員嗎？你對得起長期的、要培養的專業人員嗎？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酬庸？覺得外交不重要，是不是？而且酬庸的地點都非常好，不是歐洲，就是跟臺灣比較接近，回來臺灣比較方便，但是最艱困的地區，尤其是我們的一些邦交國，這個就要尊重專業了，合理嗎？公平嗎？外交這樣搞的嗎？臺灣外交不重要嗎？部長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在你擔任部長期間，我們的駐外代表可以完全不尊重這些專業？他們完全沒有駐外經驗，讓他們去外行引領導內行，可以這樣嗎？ 林部長佳龍：我們都適才適所，也符合外交人員的任用條例，關於委員很關心的，比如說我們的研設會還有我們的領務局都是之前在這裡做，現在已經外派，分別到愛爾蘭跟希臘，所以總體來講，我們一定是適才適所為原則，外交很辛苦，需要各方面的支持，我們一定會…… 王委員鴻薇：我剛才講了那麼多，為什麼這些專業的外交官他們都輪不上呢？ 林部長佳龍：專業的外交官比如以北歐來講，現在有3個我們的代表處，一個是前駐美的副代表，另外一位也是非常有經驗的，那這個搭配怎麼樣才好，可以做區域聯防來推動總合外交，我們是有綜合的考量。 王委員鴻薇：我剛才這樣講了下去，就講了一半，比例會不會太高？ 林部長佳龍：並沒有比較高。 王委員鴻薇：我只是要請部長能夠體諒我們第一線專業人員的辛苦。 林部長佳龍：我們有111個館處。 王委員鴻薇：專業的外交人員真的非常重要，不要一味的酬庸，林昶佐是因為他名氣大，所以社會輿論譁然，可是這裡面有很多，也許他沒有什麼名氣，大家不知道，可是他的背景適合嗎？我剛剛講過的奧地利代表，音樂家就可以去派駐奧地利，那臺灣太多音樂家啦！ 林部長佳龍：他是留奧地利的，也是音樂的博士。 王委員鴻薇：如果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的委員就可以去當駐外大使，那我們這邊也都可以一個一個派！ 林部長佳龍：也熟悉德文。 王委員鴻薇：不合理啦！外界自有公評，而且我覺得最重要的是不要打擊我們專業外交人員的士氣，請部長牢記這句話！ 林部長佳龍：謝謝，委員列的名字裡面，好幾個都是職業外交官，謝謝。 王委員鴻薇：我剛才講的都不是職業外交官。 林部長佳龍：這個圖片裡面就有。 王委員鴻薇：對，沒有錯，7個，14個人裡面有7個，我剛剛講一半，所以一半你覺得很高囉？不合理吧！ 主席：謝謝王鴻薇的質詢。 接下來由葉元之委員上臺質詢，葉元之委員、葉元之委員、葉元之委員不在。 已經登記質詢的委員除不在場外均已發言完畢，報告及詢答結束。本日會議有陳永康委員提出書面質詢，請列入紀錄，並刊登公報。 委員陳永康書面質詢： 外交部面對現今國際環境局勢變化，以及中美關稅戰所帶來地緣政治、經濟關係的影響，國際合作發展工作已為最大挑戰與執行首要，所影響層面牽動著內政、教育、經濟、軍事及兩岸關係；因此外交部在預算編列與執行必須隨國際局勢的變化保持彈性。 另外我國在推動國際合作發展方面，不單單在政府的重要施政表現上，更應積極與民間結合，輔導民間共同參與；尤其我國非聯合國會員國，因此在國際事務的主動參與及積極投入上更需要與許多NGO組織活動相結合。 外交部主管我國外交及相關涉外事務，應致力推動踏實穩健及互惠和平的外交政策，建立與邦交國永續夥伴關係，並與理念相近及友好國家深化與廣化多元領域實質關係，積極走向世界，持續爭取國際參與及對國際社會作出具體貢獻，發揮軟實力並透過國際合作及人道救援等，提升臺灣的國際優質形象。 以此，外交部為健全國家外交體系運用，預算的執行編列上可考量在外交事務整合以及外交人才的遴選與教育；而穩固的外交關係更是和平的基石，外交部應積極落實外交政策執行成效與未來目標，並因應國際局勢變化，適切調整與擬定可行的國際合作交流發展與具體政策。本席特此建議！ 主席：委員書面及口頭質詢未及答復部分，或要求補充資料者，請於兩週內以書面答復，委員另約定期限者，從其所定。 接下來我們開始進行討論事項。討論事項第一案及第二案，處理外交部主管預算凍結，提出專案報告並經同意，始得動支。第二案，外交部剛才已做出專案報告，請問各委員是否同意解凍？ 王委員定宇：同意。 主席：好，經同意動支，提報院會。 討論事項第三案，處理外交部主管預算凍結案，提出書面報告並經同意後始得動支共24案，外交部已將書面報告送交本會，請問各位委員是否同意解凍？ 王委員定宇：同意。 主席：經同意動支，提報院會。 本日會議到此結束，散會。謝謝。 散會（11時54分）